马天翊愣在原地,脸颊泛红,茫然和无措让他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愤怒与事后的恐惧让任婉婷心乱如麻,她匆匆返回自己的住处。昔日那个与她亲密无间的外甥,如今竟变得陌生,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她后面几天纠结如何面对马天翊时,这少年却死皮赖脸地找上门道歉。
甜言蜜语说尽,一脸委屈可怜的悔过模样,让任婉婷心软,最终选择了原谅。
表面上,马天翊似乎消停了。
可任婉婷心知肚明,这个在学校被老师举报骚扰女同学的男孩,绝不会轻易收敛。
家中频频丢失的丝袜和短裤,更印证了她的担忧。
几次马天翊在她家留宿,她总觉得卧室门被悄悄推开一条缝。
一双炽热的眼睛,似乎在偷窥她与丈夫的亲密时刻,让她担忧的同时又感觉一份别样的刺激。
任婉婷没有过多约束他。她心想,只要他不在自己身上胡来,其他事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免得把他憋得太狠,真的走上歪路。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一年过去。2014年的国际劳动长假,任婉婷接到姐姐任芊芊的提议,决定带上马天翊去西部疆州游玩。
疆州地广人稀,沙漠无垠,绿洲如塞上江南,雪山皑皑,草原上万马奔腾。他们玩到疆南第五天,酒店客房已满,只剩一间天价单人房。
对任婉婷和任芊芊来说,钱不是问题,有房便够。可任婉婷未曾料到,这单人房正中马天翊的心思。
晚上,三人挤在一张床上,任婉婷睡在母子中间。
任芊芊笑着说:“小翊长大了,母子睡一起不合适。”任婉婷哭笑不得,心想:那我跟外甥睡一起就合适了?
白天的奔波让她们疲惫不堪。
任婉婷玩了会儿手机,很快沉沉睡去。
梦中,她仿佛回到家中,丈夫白慕清的手轻揉她的胸,唇舌交缠,彼此抚摸,温情旖旎。
在那个至关重要的瞬间,当丈夫肉棒即将侵入她身体时,她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真实感。
那下体的微妙触感,仿佛将梦境与现实交织。她缓缓睁开双眼,惊愕几乎让她失声尖叫,然而一只大手迅速捂住了她的唇。
马天翊赤裸着抱住了她,那粗大的龟头已经挤开了她的肉穴。
如果不是她及时醒来,恐怕早已全根没入。
她死死地抓住了那巨根,眼里溢出了泪水,头颅拼命地摇晃着。
“姨妈,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求你了,给我一次吧,我会好好对你!”
马天翊下体被她紧紧捏住,剧痛让他俊脸扭曲,几乎带着哭腔低声哀求,眼眶里泪光闪烁,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是你姨妈啊!”任婉婷小声警告,同时扭过头来看了看姐姐,见没啥动静便松了口气。
这时候她握着马天翊鸡巴的手感受着他那16公分粉嫩和粗壮,心里不禁起了一阵异样。心想这孩子,怎么比我老公还大还长。
想到与丈夫次数稀疏的房事,久违的欲望在她体内悄然苏醒,脸颊霎时烧得通红。
任婉婷心头一荡,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几分。
马天翊敏锐地捕捉到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腰身猛地向前一挺,那粗大的龟头瞬间没入她紧致的阴道。
“啊……别……小翊……”
她惊呼出声,慌乱中急忙重新攥紧他的阴茎,这一次力道更重,似要将他彻底遏制。
马天翊疼得龇牙咧嘴,俊脸扭曲,带着几分委屈低声哀求:
“啊……小姨,疼疼疼……我都进去了……你就给我一次吧,求你了……”
轻轻颤抖的声音夹杂着痛苦与渴望,满是那少年情欲冲动的执拗。
“你给我出去!出去我就松手!”
任婉婷咬紧牙关,低声呵斥,试图守住那最后一道底线。她的脸颊因羞耻与情欲交织而滚烫,心底却翻涌着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悸动。
但她也明白,马天翊那倔驴脾气,就是今晚把他的蛋捏爆,他也不会退去半分。
“小翊,求求你了,你在外面蹭蹭好不好,你真要了我的清白,我明早就吊死在这里。”说着眼里还流出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