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章（上）：一出一入之间，不是肉体，而是情绪的反覆敲击
杯子仍稳稳地放在桌上，按摩棒还在那里，静静地嵌进柔软的中心，像一封未拆的信，静待回应。
白璃伸手轻握着棒柄，没有马上动。
她只是轻声说了句：
「如果……现在抽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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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音睁大眼，身体本能地紧了一下。
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她也明白，自己的感觉——已经不只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
白璃手指稍微用力，棒子缓缓地、像是被某种温柔的吸附感留恋般地，从杯中退出一点。
杯体内部发出极轻的「啵」声，润滑液拉扯出一丝细线，像在说：
「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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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雪在她旁边低声说：
「感觉到了吗？不是疼痛——而是空虚。」
「那一刻像是……心里某个刚被填满的地方，突然被挖空了。」
—
希音抱紧自己，轻轻吸了口气，眼眶泛着水光：
「……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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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白璃又把棒子慢慢地、深深地，再度放回去。
润滑液轻响，整个杯体再次鼓起，发出熟悉的湿黏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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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音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像是体内突然被重新佔据、被打开。
「它又回来了……！」她低呼。
—
「对啊。」白璃语气温柔得反常，「而且这次……比刚刚更深一点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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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重复那个动作——抽出一点，再推回去一点。
不是快速的进出，而是慢到像是情绪试探的节奏。
—
「每一次离开，你都会空一次。」
「每一次回来，你都会被提醒——你根本没有准备好被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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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雪的声音低得几乎像是共鸣在胸口：
「你的心，被插进去、又拔出来……」
「不是为了高潮，而是为了让你知道——
『留在你最深处的东西，不会轻易离开。』」
—
希音紧咬下唇，眼泪终于滑落。
不是因为疼痛、也不是快感。
是因为她终于承认了：她的身体，已经把这一切当作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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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再做最后一次缓抽再压的动作，然后停住。
「让它留在里面吧。」
—
「这样你就知道，你不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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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