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个屁。”我骂他。
我把空盒子扔给他,让他赶紧滚。
最近我的睡眠特别规律,十点躺在床上,基本上十一点左右就入睡了,然而魏朔十点半的时候就偷偷摸进来,躺在我旁边。
今天他一如既往地在我关灯后溜进我房间,我依旧装睡着,不动声色给他挪了个位置出来。
好在这张床比爸妈家里的要大,睡两个人不算挤。
魏朔一直在我耳边吹气,小声地说一些奇怪的话。我耳垂本来就敏感,压抑了几个月的我终于忍不住了,我突然回头看他,把他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你没睡着?”他把床头灯摁开,捂着胸口,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你他妈钻我被窝几天了,到底做不做。”
我哥一脸被戳穿的窘迫,但他脸皮厚,又笑嘻嘻地凑过来。
“你都知道啦。”
他刮了胡子,头发也留长了,回国以后状态养的不错,整个人容光焕发,精神又帅气。
看着他笑得咧开的嘴,我没忍住亲了上去,禁欲许久的我们被这个吻瞬间点燃,我哥喘着粗气把我紧紧按在怀里,对着我连啃带咬得恨不得把我整个人都吃下去。
我太久没有接吻,我哥嘴里的薄荷牙膏味和烟草味让我上头,我用手捏着他结实的肌肉,久违的手感让我欲罢不能,我低下头去吻他结实的胸肌,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涌入我的鼻腔,我根本舍不得松开。
“好香。”我忍不住说道。
魏朔搂着我的腰,把我身上仅剩的内裤扒了下去。
“凛凛,你吃胖了。”他捏着我腰上长出的一点赘肉,笑着说。
很久没运动,不胖就怪了。
我有点生气,把他推倒在床上。我下面已经硬了,滚烫的阴茎贴着他的小腹,我骑在他身上,威胁他,“信不信我操死你。”
魏朔被我逗笑了,他从内裤里掏出肿胀的性器,紧紧贴着我的臀缝,“不信。”
我还就铁了心想插他,试图把他腿抬起来,他动作比我快,掐着我的腰就把我整个人按在了他的鸡巴上,由于重力,我直接一屁股坐到底,许久未开发的后穴直接被巨物捅穿,痛得我龇牙咧嘴,给他胸口挠出好几道血印。
“嘶——!!”魏朔疼得直抽气,干净漂亮的胸肌上渗出了血。
他就用这个姿势,报仇似的把我反复拔起又按下去,有力的腰肢上下顶着,我整个人被撞得东倒西歪,上半身全靠他两只手扶着。
他真的好会顶,每一下都正中要害,这个姿势可以插到最深,我的后穴很快就适应了这个尺寸,龟头反复碾磨到腺体,久违的快感让我爽得几乎要哭出来。
“哥,你插得,太深了。”
我每说一个字他就顶我一下,一句完整的话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夹杂着我舒服的喘息。
“凛凛,我的凛凛啊,你知道我想你想了多久吗。。。。。。”
魏朔把我翻过来压在身下,他很喜欢亲我的额头,就像长辈关爱小孩一样,他是我哥,也算是我的长辈没错。
我的阴茎孤独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打在他的小腹上,蹭得满是前列腺液的水光。
他用手帮我去撸,动作很轻,像是怕把我弄疼,但以他进攻我后面的速度和频率来看,并不是想怜惜我的样子。
我在他剧烈的撞击中率先高潮了一次,嘴里喘不出一口完整的气,骂他的话也被撞成了几个破碎的音节,听起来就像无助的求饶。
“哥,好哥哥,我受不了了。”
我实在没辙了,理智已经被快感淹没,无助地求饶,高潮和射精同时来临,疯狂分泌的多巴胺占据了我整个大脑,我几乎要昏死过去。
他竟然还不射,我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几次,被他撸射了几次,只记得后面被他不断贯穿。
他用带戒指的那只手和我的手十指相扣,骨节分明青筋凸起,戒指卡在他无名指根部,好看得足以去做手模广告。
“凛凛,哥哥真的好爱你。”
在被他干晕之前,我听到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