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束缚的纳拉克重重倒在地上,边喘气边剧烈咳嗽。
长发如月色般在他身上渐渐消融,化作银色溪流,从他腰际逆流而上,堆迭成一地白雪,顷刻间便淹没了他的脸和痉挛的肩背。
药物的效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更加恐怖,纳拉克撑起手臂,颤抖着爬起来,手猛地握住她的脚踝,急不可耐地将她压在身下。
发丝垂落,银月笼罩着她,他猩红的瞳孔深处,浓稠的血色翻涌沸腾,透不出一丝光亮。
“让我进去。”声音从纳拉克紧咬的牙关里艰难挤出。
这句话他说得很快,急得不行了,要不是必须得到这该死的准允,他连半个字都不想和她说。
在床上,纳拉克一向寡言少语,最初与梅尔“顶嘴”,完全是忍无可忍。
上床就上床,哪来那么多废话?他是无法理解诺德为什么总是说个不停,那些污言秽语听得他眉头紧锁,吵死了。
他身下紧紧地抵着她,全身热得惊人,粗重的喘息带着痛苦的嘶音,喷吐在她的颈窝。
内心的高傲让他恪守原则,勉强维持着他濒临溃散的理智,等待她的许可。
然而梅尔却在他灼热的目光中,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不想做了,我好困。”她顿了顿,轻飘飘地扔出后半句,“你随便弄弄吧,自己解决。”
不做了?!自己解决?!
她困个**!
纳拉克气得心脏狂跳,那鼓动的频率仿佛要将他的胸腔震碎。喉咙里瞬间涌上血腥味,一口血差点吐出来。
梅尔抱着枕头,笑得灿烂,漆黑的眼睛亮晶晶的,然后把脸埋进枕头里装死。
黑暗里,卓尔压抑不住的喘息越来越不受控制,沉重地砸在他们之间。
纳拉克炽热的视线毫不掩饰地,一寸寸烫过她裸露的肌肤。
过了一会,他再次伸出手,拢住她的脚踝。
他的拇指反复地抚摸着那处柔软的皮肉,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和下方脉搏的微弱跳动,渗入他被欲望焚烧得一片狼藉的神经。
力度随着向上攀爬而逐渐加重,从抚摸变成带有怒气的揉弄,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色的指印。
他深色的肌肤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幽暗,像活过来的沼泽,缓慢地蔓延,将她一点点拖入、吞噬、同化,最终化为他的一部分。
滚烫的沼泽强行挤进她合拢的双腿,一个带着热气的吻突然落在她的大腿内侧。
这个吻只停留了一瞬。纳拉克马上就失去了耐心,被药物和怒火灼烧的身体无法忍受这种缓慢的试探,他低下头,急躁地将脸埋进了她的腿间。
他很少会做这种事,这种卑微的、主动的服侍,在过去是他嗤之以鼻的。
但底线在欲望和求而不得的恼怒中一退再退,更何况他现在被药物支配着,脑子不清醒,一心只想做爱。
只要能磨得她松口,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尊严也好,傲慢也罢,都可以暂时抛诸脑后。
他的动作又急又快,唇舌的侵略凶猛而直接,他急切地用嘴唇吮吸、用舌尖蛮横地顶开穴口,还用上了牙齿,时轻时重地碾过边缘,留下细微的痒意和更强烈的刺激。
他喉咙里滚动着清晰而下流的吞咽声,混着他粗重的鼻息,那架势不像是在给她口交,像是在吃她的肉。
梅尔的身体绷紧了。她夹紧双腿,试图将他那颗在她腿间作乱的、银丝缠绕的脑袋挤出去。
挤不出,她就开始用脚踹他的肩膀,动作是那样抗拒,但她嘴上却没说什么,泄出来的只有闷在枕头里的喘息。
和梅尔在床上“打架”的这些年,纳拉克太熟悉她这种口是心非、欲拒还迎的恶劣把戏,这个时候他要是停下,她准会扇他一巴掌,反正停不停都是要挨打的。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细微的悸动,便改变了策略。
唇舌不再执着于入口的深入,而是游移到上方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的肉珠,他的舌尖带着湿漉漉的热度,迅速地缭绕上去,打着圈地舔舐、吮吸。
她的反应变得更激烈了,腿间的肌肉绷得更紧,甚至开始微微地痉挛。
细小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被枕头闷住,却依然清晰地传达到他的耳中。
她的身体渐渐发热,泛着情欲的潮红,衬得那些他留下的指印更加淫靡刺目。
他变本加厉,攻势更加猛烈。他的右手摸索着来到那已被他唇舌彻底濡湿的入口,将两根手指并拢,指尖沾染着她体内溢出的水液,径直挤了进去。
口舌依旧在那颗饱受蹂躏的肉珠上肆虐,或舔或吮或啃咬,将那颗粉嫩的肉珠玩弄得更加肿胀,而手指开始模仿着最原始的交合动作,在她体内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