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剑意大成的强者。不，可能更强。”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
他们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站在了年轻一代的巅峰，但此刻才明白，真正的强者究竟有多么可怕。
“小心！”
凌霄突然低喝一声，一把拉住顾盛向后急退。
几乎在同一时刻，一道黑影从林中扑出，利爪划过顾盛刚才站立的位置，在地上留下三道深深的沟壑。
“吼——”
一头通体漆黑的巨虎出现在两人面前。
凌霄眯起眼睛，打量着面前这头通体漆黑的巨虎。
墨渊虎足有三丈高，黑色皮毛上流转着诡异的暗纹，一双琥珀色的竖瞳正死死盯着他们，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
“地宫巅峰，气息倒是比一般妖兽强些。”
凌霄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站在他身旁的顾盛微微颔首。
“媲美核心弟子，同境界的核心弟子也未必能胜过它。”
玄冥神山的灵气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在山林间形成淡淡的雾气。
顾盛感受着体内灵力随之活跃起来，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修炼环境确实不错，难怪能孕育出如此强大的妖兽。
“你来还是我来？”
凌霄打了个哈欠，显然对这头地宫巅峰的妖兽提不起兴趣。
顾盛嘴角微扬。
“正好试试新学的武技。”
他向前踏出一步，体内灵力流转间，修为已被压制在地宫后期。
右手一翻，一柄通体碧绿的长剑出现在掌中，剑身晶莹剔透，隐约可见内部有青色气流流转。
墨渊虎似乎察觉到两人的轻视，猛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狂暴的妖气扩散开来，周围数十丈内的大树在这股威压下纷纷折断，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
“吼——！”
虎啸声中，墨渊虎庞大的身躯化作一道黑色闪电，直扑顾盛而来。
锋利的爪子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破空声。
顾盛不慌不忙，手中青玉剑轻轻一划。
“天悲剑。”
刹那间，一道青色剑气从剑尖迸发，剑气中蕴含着一种奇特的韵律，好像能直击灵魂深处。
远处的凌霄眉头一皱，竟感到一阵莫名的悲伤涌上心头，让他想起了某些久远的记忆。
“这武技”
凌霄眼中带着讶异。
“竟能影响他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