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和父亲在那之后一次也没提起过这个话题。
要说理由,现在也能一下子想出很多——变忙的店铺,增多的任务,不够强的自已。
但是……
“——去洗澡吧。”
我转身,将卡片放回原位。
我隐隐有种预感,可能这是我最后一次拿出来了。
浴室里原本放置的三种洗发水,也渐渐地变为了两种——因为千束的惯用款我其实不太喜欢,后来就买的少了。
人活着的痕迹就是这样一点一点消失的吗?
在最后,甚至连“想要悲伤的想法”都无法产生。
就这样一点一点被所有人遗忘,那就是对她来说最正确的死亡吗?
花洒淋头,我无聊地思索这一切。
洗完澡,我擦干身体将换洗衣物往洗衣机放好后就赤裸着敲响爸爸的房门。
“进来吧。”
“嗯。”
推开房门看到的是父亲在案台上写着什么,他若无其事地看了我一眼,我也旁若无人地走到他旁边。
“爸爸,今天可以做吗?”
“等我写完这几个字。”
“好。”
我应了一声,就在旁边站着玩弄自已的乳房和下体,提前做好润滑。
全程咬着嘴唇,不让自已的发情干扰到他的工作。
在我濒临高潮时父亲终于放下笔,站起身。
然后迅猛地揍向我的脸。
在倒地的瞬间我身体因为条件反射开始了潮吹。
如今的我也可以跟千束一样在被殴打时感到快感高潮了。
一种无法理解的情绪在心中蔓生,我笑了起来,就这样躺在地上看着父亲逐渐逼近的身影。
接下来就是纯粹的殴打,性交。
被窒息的脖子说不出话也难以呼吸。
阴茎在阴道里的疯狂冲刺也没有带给我多少快感,但我仍会在父亲射精的同时潮吹,为父亲下一次的泄欲润滑。
这是一个肉套的本能。
在不知道第几次的窒息高潮后我发不出声音,浑身痉挛着昏了过去。
生命从受孕的那一刻起就会不断浸染上他者的色彩。
从这个角度说,人可能未曾有一刻属于过自已。
这是可悲的事实。
但我有时却认为这是幸运的事。
因为说不定这样就代表就算我忘记了“她”的一切,“她”也没有离我而去。
就算终有一天连父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