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走的是暗色调，两边都是黑色砖，砖面被擦拭得干净透亮，能隐隐映出人的轮廓。
凌清远仰着头，垂眼看向对面瓷砖里映照出来的，他和姐姐的影子。
胸口的衬衫被拨开，随即传来舌尖湿漉漉的舔舐，凌清远紧绷着喉结，右手扶住姐姐的脑袋，一道屏息后的呼气轻拂过她的头顶。
胸前被凌思楠的舌爱抚过，她甚至用牙尖咬着胸前乳粒，微微向外拉扯。
凌清远按在姐姐脑后的手多了一分力，低头用气音发声：“别咬。”
可是换来的是齿间报复性地一合，他轻呼了声：“唔。”
凌思楠一只手勾下弟弟的脖子，把唇送了回去。
唇与唇相碰，却怎么也不深入，只是微张着，一次次在他的薄唇上含吮。
胡闹似的，舔了舔上唇唇珠，又吮了吮下唇唇瓣。
把他招惹得越发欲求不满。
过近的距离，翻涌的躁动，让彼此的呼吸紊乱。
他一手托着姐姐的头，一手搂紧她的背，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
放弃了的呼吸变成了低喘，凌思楠的纤手一路往下，迅速在他的腰际扯动他的皮带，可是这皮带的设计她实在搞不懂，反倒是越拉越紧。
凌清远终于低笑起来。
唇抵在她的唇面上，手顺着她的小臂滑下去引导，“不是这么解的。”
自动扣的腰带有齿轮牙设计，得拨开一个卡扣才能打开。
原本占据上风的气势被这个小插曲磨灭，凌思楠顿时挣开他的手，“不解了！”
——脾气来了，还不肯他教。
她有她的傲气，可他被姐姐一番动作挑逗得喘息不已，哪里肯就这样放过她。
“我……”他想继续，刚一个“我”字说出口，就定在那里。
她是不解皮带了。
手心覆在他的裆部，包住他腿间已经肿胀起来的阴茎形状。
“禽兽。”凌思楠仰着脸，两人相抵的额间，凌清远视线所及尽是她乌黑的瞳仁，泛着一片湿润水光，“什么都还没做就硬起来了。”
“哪里没做了？”凌清远贴近她，唇触了触她的，又被她躲开，“刚才高潮是假的？”
凌思楠撇开头，不让他亲，“那是我，又不是你。”
“都那样弄你了，我能没感觉么？”凌清远恬不知耻寻着她的唇线，可是被她屡屡避让，他焦躁央求，“别这样姐姐，想吻你。”
“刚才叫你停你都不听，当着段成程他们的面对我做那种事……”
“哪种事？”他的唇角勾起来。
“你说呢——”
“嗯……”
她在反问他的时候，已经隔着校裤握住了他的肉棒。
凌清远故意把声音放低下来，怂得像只小羊羔，“可是姐姐明明喜欢。”
“你哪里看出我喜欢了。”凌思楠说得没什么底气，柔荑顺着校裤下鼓囊囊热乎乎的肉茎抚摸起来，硕大的两团乳肉隔着校服贴在他胸前，唇间呼出热气也喷洒在他的唇面，“……明明是你喜欢，你看你兴奋的。”
他因为她手上的动作轻抽了口气，仰起眼睫微颤。
凌思楠的贝齿落在他的下巴上，沿着少年下颔的流畅线条一路往下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