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猛地一软,随即又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膀胱在持续注入的药液和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下,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一股汹涌的尿意如同失控的野马般在体内横冲直撞。
“陛下息怒!将军他……他性情鲁莽,并非有意冒犯!还请陛下恕罪!我等……我等确实是诚心求和,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求陛下能开恩,放还王子与军师!”萨满说着,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大干的重臣与匈奴的使者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争论不休。
时间在唇枪舌剑中缓缓流逝。
匈奴使团众人因为长时间的精神高度紧张,以及先前饮下的、被悄悄动了手脚的茶水,渐渐都感到了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尿意。
起初他们还能强行忍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尿意越来越汹涌,小腹也开始微微发胀,让他们坐立不安,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将军本就膀胱容量不大,又性子急躁,最先忍不住。
他那张被风霜侵蚀得如同老树皮般的脸膛上,泛起了一丝不自然的红晕,眼神也开始有些躲闪。
他几次张口,想向慕倾城告罪请求更衣,但看到大干君臣那副冷漠威严的模样,以及老萨满警告的眼神,又硬生生地将话咽了回去。
他只能不停地挪动身体,试图缓解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尿意。
老萨满虽然定力比哈丹巴特尔强上不少,但毕竟年事已高,此刻也感到小腹坠胀难忍。
他看着身旁几位同样面露窘迫之色的族人,心中暗暗叫苦。
他知道,这恐怕也是大干女帝的下马威之一,故意让他们在生理上承受折磨,以消磨他们的意志。
终于,在又一轮激烈的争辩过后,当户部尚书周承安提出要匈奴每年额外进贡三千匹骏马作为“岁贡”的苛刻条件时,将军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地站起身,也顾不上失礼不失礼了,对着慕倾城一抱拳,瓮声瓮气地说道:“陛下!末将……末将内急,恳请……恳请陛下容末将先行更衣!”他说这话时,双腿已经有些微微发抖,额头上的汗珠如同雨点般滚落。
他这一开口,其余几位匈奴武士也纷纷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七嘴八舌地向女帝告罪,请求更衣。
老萨满也是一脸的尴尬与无奈,只能跟着众人一起躬身行礼。
慕倾城看着阶下这群因为尿急而丑态百出的匈奴使者,凤眸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嘲弄与快意。
她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哦?诸位使者这是……都约好了一起内急不成?”听得匈奴使团众人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雍王慕承泽适时地出来打圆场,他依旧是那副和煦的笑容,仿佛没有看到匈奴使者的窘迫:“陛下,诸位使者远道而来,想必是水土不服,偶感不适也是常有的事。不如就让他们先去偏殿的净房方便一下,我们也好稍作歇息,再继续商议。”
慕倾城故作为难地沉吟了片刻,然后才懒洋洋地摆了摆手:“也罢。看在诸位如此‘诚心’的份上,朕就准了。来人,带诸位使者去偏殿净房。”她说话时,眼神却不着痕迹地向洛凝递了个信号。
几名早已得了吩咐的太监立刻上前,引着如蒙大赦、几乎要夹不住尿的匈奴使团众人,脚步匆匆地向着正殿后方的一间偏殿走去。
那偏殿从外面看起来与寻常宫殿并无二致,但内里却早已被洛凝巧妙地布置了一番。
所谓的“净房”,其实只是几个用厚重的锦缎屏风隔开的独立空间,每个空间内都放置着一个造型精美的紫檀木恭桶。
然而,这些恭桶的底部,却并非直接通向宫外的排污管道,而是连接着一根根隐藏在屏风之后、地板之下的特制琉璃管。
这些琉璃管晶莹剔透,可以清晰地看到管内流动的液体。
而这些琉璃管的另一端,则通过更加隐秘的机关,巧妙地连接到了正殿之中,那两张看似普通的红木案几之下!
确切地说,是连接到了独孤霜与宋薄暮那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骚屄与尿道之中!
那冰冷的琉璃管口,早已被洛凝派人悄无声息地、带着几分粗暴地插入了她们最私密的甬道与尿眼之内,管口处还带着细密的倒钩,防止其轻易滑脱。
当匈奴使团众人进入偏殿的“净房”,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对着那散发着淡淡檀香的恭桶开始宣泄积攒了许久的尿液时,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那带着体温的、黄浊的、散发着浓烈骚臭的尿液,并没有如他们所愿那般流入污秽之地,而是顺着那晶莹剔透的琉璃管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甚至带着一定的冲力,源源不断地、分别灌入了正殿案几之下,独孤霜与宋薄暮的骚屄与尿道之中!
两人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带着强烈异味的、属于她们族人的尿液,正粗暴地、毫无怜悯地、源源不断地涌入她们的身体!
尿液先是充满了她们的尿道,让她们的膀胱再次被撑到极限,那种酸胀欲裂的感觉,几乎要将她们的意识撕裂。
随即,更多的尿液便从骚屄的管道涌入,混合着她们自身分泌出的淫水,将她们的子宫和整个盆腔都灌得满满当当,鼓胀如球!
那种被自己族人的污秽之物从内到外彻底玷污、侵占的极致羞辱感,混合着身体被强行灌满异物的剧烈胀痛与难以言喻的诡异快感,瞬间摧毁了她们最后的一丝理智!
她们的骚屄和尿道口,因为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和容量,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涌着混合了尿液、淫水、甚至还有一丝丝被撑裂的嫩肉上渗出的粉红色液体的污秽之物。
她们的小腹高高鼓起,皮肤被撑得薄如蝉翼,青色的血管在皮下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爆裂开来。
她们体内的淫纹在这前所未有的极致刺激下,爆发出了刺眼夺目的妖异光芒,疯狂地吞噬着她们的精元,同时又将她们的感知放大到极致,让她们清晰地品尝着这地狱般的、充满了淫靡与屈辱的盛宴。
她们的屄肉被尿液浸泡得发白、肿胀,尿道口更是被撑得大张,不断地向外喷射着细密的尿箭,将案几下方的地面都打湿了一片,散发出浓郁得令人作呕的骚臭与甜腥交织的淫靡气息。
偏殿净房之中,匈奴使团众人终于心满意足地“解决”了生理需求,只觉得浑身舒泰,连日来的疲惫与紧张都仿佛随着那股黄浊的尿液一并排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