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低哼:“不行。”他断然否决,惩罚性地稍微用了点力顶撞一下,“………是你先挑的火。”
“…那……那你别动,不许动。”她几乎是喊出来。
“好,我不动。”宁白竟然真的停了下来,身体紧绷着,如同蛰伏的野兽,沉在她温暖的甬道内,除了持续存在的饱胀感,再无动作。
蒲笙大口吸气,试图把注意力从那要命的地方拽回来。
她捏起桌角的笔,死死咬住下唇,指尖都在发颤。
这比刚才在车流里开车还要煎熬百倍。
身体深处翻涌着灭顶的快感找不到出口,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她在心里把“混蛋教授”骂了无数遍。
她强迫自己低头看题,强迫自己理解题目,就在她的笔尖刚落在纸上,写出第一个符号时,宁白的舌尖毫无预兆舔过她光滑的脊背凹陷。
触感惊得她浑身一哆嗦。
“啊……你别乱………”她控诉的话还没喊完。
“错了。”宁白低沉的嗓音响起手指点了点她刚写下的那个符号,“第一步就错了。”
蒲笙气得想回身咬他,“还……还不是你在干扰我。”她声音带了哭腔。
“好,不打扰你。”身后男人应得干脆利落。
话音未落,他猛地用力狠狠顶撞了两下,力道之大,让蒲笙眼前发黑,差点撞在书桌上。
然后,他又停住了,恢复静止。
这一轮折磨让蒲笙眼眶都红了,她恶狠狠地回头,在他的手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泄愤。
才扭回头,深吸一口气,拼命隔绝体内那个巨大存在的干扰,重新开始读题。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两人粗重的呼吸在书房里交织。
蒲笙的额发被汗水浸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终于,第一题的答案艰难地写完了。
“真聪明……宝宝……”宁白含住她的耳垂,吮吸了一下,语气带着毫不吝啬的夸奖。
同时,一直处于静止状态的东西,突然在紧致的包裹中猛地向上顶撞,带着无法抑制的急切和强烈的摩擦感。
“呜……”蒲笙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惊得整个人往上弹了一下,笔都差点飞出去。
“这是……奖励……”他低沉宣告的同时,再也按捺不住地动了起来。
一下,又一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深、更重。书桌被激烈的动作带动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强烈的快感像海浪将蒲笙完全淹没。
她再也无法握紧笔杆,细弱的手臂撑在桌上也摇摇欲坠,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逸出唇齿。
“不……不行………阿宁。……”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手指将那张写了一半答案的A4纸彻底攥成一团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