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冉靠上她的肩头，埋怨道:“你怎么不问我呢？我数学可是一点都不比他差。”
沉离肩膀一低，有伸手往后推他的头，无语道:“关你屁事。”
李冉有些委屈，“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我给出的条件你不满意?还要考虑多久？你又不亏，反正才一个月，当我女……哎呦。”
沉离给他胸口来了一拳，眼神示意他闭嘴。
集会没多久就结束了，沉离不管身后的李冉，拉着成嘉禾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一处杂物间，喘了会，一抬头发现成嘉禾又在看她。
“怎么了，我脸上的胎记还很明显吗?”沉离疑惑道。
成嘉禾摇头，“没有，只是有点开心。”
“开心什么？”沉离觉得成嘉禾总是有股少年老成的劲，现在竟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也笑了笑，“难道鉴定结果出来了?”
成嘉禾点头，摸了摸她的脑袋，“不过我还没看，我把手机带来了，现在，我们一起看吧。”
沉离几乎就在一瞬，心脏开始高速运转，她往后退了一步，靠在杂物架上剧烈喘息，“等等，我缓一缓。”
“万一‘不是’怎么办？万一又‘是’该怎么办？”沉离神情有些恍惚，她揪住成嘉禾的衣领，退意涌现，“可不可以不看，我不想知道了。”
成嘉禾拍着她的后脑勺，轻声安慰道:“不会有事的，结果不会改变，你从始至终都是我认识的沉离。”
“那……那我……”沉离不安地咬着手指，她后悔了，要是自己没有做这件事，自己可以是，也可以不是，她永远被困在里面，但这何尝不是件好事呢？
毕竟哪种结果她都不想要。
成嘉禾把她压在胸口，怀中的女孩在颤抖，连带着他也一样，指尖在手机屏幕的查询按键上微微发抖，心快跳到嗓子眼了。
不会错的，沉离就是沉离。
‘确定’
沉离就是——
“咳咳咳——怎么可能——”
杂物间光线昏暗，屏幕荧光映出成嘉禾惨白的面庞。
“
本次检测的亲权指数（CPI）为0，亲子关系概率为0%，据此排除XXX与XXX的生物学亲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