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这股源自乳首处的巨力,狠狠摁向尘埃。
曾经执笔抚琴的纤手,如今被迫充作“蹄足”,摸索着、颤抖着按上长毯。
她已然形同被套上轭的牲口,四蹄着地,娇嫩乳首被扣环牵引,头颅低垂,脊梁塌陷,卑微到了泥土里。
“入畜槛!”
命令再下。
两股皮索骤然绷直,向前拽动。
甚至来不及收拾心情,在乳肉近乎被拉成锥形的痛苦中,柳青黎的膝盖和手掌,笨拙、惊恐地向前挪动。
“咚!”
额头旋即猛撞上铁槛坚硬的下沿。
皮索非但未松,那粗蛮之力反而倍增。
柳青黎被驱迫着,不得不再将脊背压低,头颅垂得更深,整个身体身体蜷缩成最卑贱的爬行姿态,试图钻过那象征彻底降格为畜的铁槛。
于是——
那对被迫高耸、烙印着“畜”字的丰盈双乳,随着她屈辱的爬行,在粗糙的长毯上拖曳、摩擦,再次激起浪潮般汹涌的屈辱快感。
而随着她的动作,身后两瓣被细带死勒,迫向两边打开的臀肉,瞬间迸出更为羞耻的裂口,甚至撑开了些许菊蕾的褶皱。
叮铃……叮铃……
细碎连绵的淫靡铃声随之响起。
一步、两步……
终于,她被牵引着钻过了那道黑铁畜槛。
前面,便是畜的世界。
这一刻,等候在两边的丫鬟,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手中烧得正旺的烛台。
烛泪在烛台上滚动、堆积,散发出灼人的热浪。
然后,她们将烛台凑向柳青黎此刻高高撅起的臀尖,手腕轻微一斜。
蜡油,一滴滴倾坠而下。
“哒——”
第一滴。
如同烧红的钢针,狠狠扎穿了她臀峰最敏感的顶点。
“呜——!!”无法形容的灼烫,从臀尖的皮肤直刺骨髓。
剧痛未歇,滚烫蜡油已迅速冷却凝固,紧咬着皮肉,化作持续的钝痛。
但这仅仅是开始。
第二滴、第三滴……
如同炼狱之雨,灼热与数量无情叠加,连绵不绝地砸落在她撅起的臀峰之上。
左右两侧,此起彼伏。
“嗤!嗤!嗤——!!!”
“爬快点!”低声的呵斥伴随着新的灼痛。
柳青黎只能像一头被火焰驱赶的盲兽,在绳索牵引与臀尖灼刑的逼迫下,四肢并用,向着前方未知的黑暗深渊,仓皇爬去。
丫鬟们如影随形。
新鲜的焦痕,叠加在旧的烙印之上。
然而……
渐渐的……
蜡油滚烫的灼烧、摩擦的刺痛……这施加于臀尖的公开刑罚,在胎衣那感官网络的转化下,竟被生生淬炼、提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