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下叶向晚捂住自己双唇的手紧握在掌心不松,“你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话虽然这样说,但他也没有要执意亲上去。他也怕若是再磕一次,自己真的会挨揍。
“那是我幸运,才没有被你磕出血。”叶向晚愤愤收回手,“睡觉,少来这些花花肠子!”
贾琏老实躺好,看着床帐叹了声气。
叶向晚本就有些累,很想睡。刚闭上眼睛就听见贾琏在自己耳边唉声叹气,心里烦躁至极,“你要是不睡,就滚外边儿看月亮去!”
“我睡。”贾琏听到他话里的不耐和火气立即闭上眼睛,也闭上了嘴巴。
火气上头的晚哥儿惹不起。
天还未亮,贾琏就被下人喊醒洗漱。
贾琏轻手轻脚地起身,回头看了眼叶向晚,就见其睡得很沉。他慢慢挪过去,俯身在他的唇畔印下一吻,才心满意足地起床去洗漱。
等到日上三竿,叶向晚才起来。
用过早膳,叶向晚唉声叹气地坐在花园里的石桌上发呆,真是太没意思了。
【你干嘛呢?】八哥儿飞了过来,落到石桌上,见其上有一碟子糕点,就过去吃起来。
叶向晚将糕点碾碎成屑方便八哥儿吃,“无聊啊。”
【这我就帮不了你,你要是有翅膀我还能带你出去溜达溜达。】八哥儿吃得开心,与他兴致勃勃说着自己看见的乐事。
叶向晚两眼无神地趴在桌子上,发散着思维。忽然,他的眼睛一亮,身子也不由坐直了,随手招来红珠,和她说了几句,就让她去了。
【奶茶是什么?好喝吗?】八哥儿听到他的话很是好奇,连糕点都不吃了。
“一会儿给你尝尝。”叶向晚摸了摸它的小脑袋,随手捏了块点心慢慢吃着。
皇宫
皇帝刚下朝就被太上皇喊了过去。
听着太上皇的斥骂,皇帝低着头,脸上一片铁青,“敢问父皇,难道私开银矿,百万两白银消失不见也是一桩小事?”
“你说什么?”太上皇正在斥骂的嘴猛地顿住,“朕在与你说甄家之事,你口出此言何意?”
皇上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面上是恰到好处的怒火:“甄家私开银矿,现今那开出来的银子不知去向,若不然儿臣又岂会对甄家出手。”
“可属实?”太上皇不可置信。
皇帝道:“自然属实,否则儿臣又岂敢不敬父皇。”
太上皇变了脸色,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若是没有确切的证据是不会对甄家出手,便是他再看不惯甄家,也只会等自己去了才会出手。
如今就出手,可见证据确凿。
想到此,太上皇不免对甄贵太妃生了迁怒。若不是她哭哭啼啼找来,他又岂会在自己儿子面前丢脸!
看着太上皇的脸色变换,皇帝心知肚明事为何。垂首时不禁冷笑,甄贵太妃真是好手段,只是可惜,不知这样的事情,她有没有手段摆平父皇的怒火。
不过······皇帝也知,自己这个父皇从来没想过放弃手里的权利,所以就算是为了牵制自己的势力,也不会对甄贵太妃如何,更不会对瑾王如何。
走出太上皇宫殿很远时,皇帝才低声问道:“还未查到踪迹?”
黄内侍摇头:“圣上恕罪,下面人只查到从甄府运送箱子的人全都在淮江一带消失。具体在何处,确实难以查明。”
“那就一寸一寸的搜!”皇帝的心情很不好,当听到是在淮江一带消失,心情就更不好了。
淮江水路可以说四通八达,不管往哪里走,都有水路可走。若是幕后之人有心隐匿不出,只怕再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瑾王那边如何?”
黄内侍道:“没有什么异常,每日里除了上朝就是回府待着。”
“可有陌生人进府?”
黄内侍摇头,“并无,圣上,若是幕后之人选择暗中蛰伏,只怕不会在这时来京。”
皇帝微微颔首,“继续看着,不管有什么异样,都要及时来报。”
“是,奴才遵旨。”黄内侍急忙应下。
安佑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