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西恩都躺在奥蕾莉亚的鞋子下,裹着破旧的亚麻布,在气味的笼罩中辗转难眠。
而他的饮食则被严格限制,通常来说唯一的食物便是被薇拉当做鞋垫,在脚下穿了一整天,浸润了她足汗的面包片,上面甚至可以看到她的丝袜纹理;相比之下,看起来更加冷漠的卡珊德拉却要温和一些,在这位女骑士心情好的时候,她会将果酱涂抹在自己的脚底,为西恩加一点餐,甚至有时,当西恩被命令清理她的靴子时,在她的鞋垫上会发现一些被压实的肉末。
虽然公开场合还保留着国王的身份,但实际上整个王国的国事已经完全交由奥蕾莉亚处理,西恩别说管理,甚至连看一眼文书的权利都没有。
西恩的国王职责被完全剥夺,公文与国事全由奥蕾莉亚处理。
她端坐在王座上,银发与深紫色丝绸长裙散发淫熟性感,紫罗兰色眼眸冷冷俯视西恩。
他只能趴在她脚边,充当一条狗,头埋在她的银色高跟靴旁,靴底的汗渍与足垢气息扑鼻,玫瑰麝香如毒药般侵蚀他的意志。
他的碧蓝眼眸低垂,短小的生殖器在羞耻中胀痛,湿痕在亚麻布下若隐若现,谄媚地低声道:“主人…您的奴隶…为您效劳…”
而他每日的生活则依旧被各种“训练”所填满,只不过这次的目的是将奴性厚植在他的心中。
……
王宫深处的储藏室昏暗而冰冷,厚重的石墙上挂着几盏摇曳的油灯,投射出微弱的光芒,照亮一排排木架与尘封的箱柜。
“嗒”的一声,一只破旧的木箱被女仆的靴子踹翻,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一枚刻有家族纹章的银戒指、一串蓝宝石项链、一对镶嵌珍珠的耳坠,一枚破旧的怀表,以及几封泛黄的书信以及几张照片。
这些遗物是西恩父母给他留下的唯一纪念,承载着他对家庭的最后记忆。
在清理西恩的卧室时,她特意将这些东西放进了这口箱子中,但这却并不是出于善意。
“瞧瞧你那无能的父母够给你留下了什么垃圾,这些破烂也配叫首饰?”薇拉的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笑意,一双踩着长筒靴的美腿肆意的践踏,踢开西恩父母的遗物,对于她来说这些垃圾甚至让她弯下腰的价值都没有“也就你们这种奴隶才会将它们留给孩子,如果不是因为奴隶要献给主人东西的传统我早就把它们都扔了!”
“薇拉大人…请…请不要…”西恩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瘦弱的身躯裹着破旧的亚麻布,眼眸低垂,充满悲痛与羞耻。
如今的他只是主人脚下的奴隶。
看着薇拉的长靴踩碎怀表,在照片与书信上留下鞋印,他的内心如刀绞般疼痛,但对薇拉威严的畏惧让他不敢反抗,只能谄媚卑微地顺从。
他的双手紧握,指节发白,羞耻与悲痛交织。
“就选它了吧”完全不顾西恩的请求,薇拉轻轻一踢,那串蓝宝石项链便被提到了西恩面前“把它献给皇后陛下作成一件脚饰吧,虽然品质差了点,但能挂在皇后的脚踝上也是你母亲十辈子修来的福分。”
“至于剩下这些垃圾”薇拉挥了挥手,朝着跟在自己身旁的两名女仆示意“都烧掉吧!”
火焰在地下室熊熊燃烧着,不止烧掉了一堆“垃圾”,也烧掉了西恩内心残存的温情。
……
“你把它们带过来了,很好。”王宫训练场中,三位女骑士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西恩,他的身边放着两样东西——一件是一面雄鹰国旗,这是王国的第一面旗帜,奴隶们在矿坑下缝制了它,象征浴血奋战的起义与王国的荣耀;而另一件则是一张泛黄的羊皮纸,纸面布满岁月痕迹,墨迹斑驳,上面横七竖八歪歪扭扭的字迹书写着奴隶们反抗帝国的宣言。
这两件王国的无上珍宝,本应被放在最严密的宝库中供后人瞻仰,但现在却被放在了帝国女骑士的战靴旁。
“奴隶,你的王国不过是个可笑的幻梦!现在,用这面国旗擦拭我们的靴子,让它沾沾我们脚底的荣光!”卡珊德拉轻轻抬起脚,将那面国旗像抹布般挑到了西恩面前,命令道。
“是……”他颤抖着拿起旗帜,擦拭着女骑士们的靴子,靴底的黄泥剥落,黏腻的汗渍渗入旗帜,针脚处渗出湿润的污痕,散发酸涩的异味。
“那些蠢材居然以为能推翻帝国,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想到有这一天?”玛蒂尔达冷哼,西恩正在擦拭她的靴子,那面旗帜已经变得黏腻不堪,金色雄鹰几乎被深黄的污渍完全掩盖,旗帜的布料因汗渍的浸透而散发着沉重的腥臭,深蓝底布上布满黄褐色的斑点,针脚松动,边缘撕裂,在西恩手中沦为一块肮脏的抹布,完全看不出曾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