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妓院，小燕阿姨套上一件大码胸罩，穿上卫衣，跨上她的摩托车。
车身上那些色情图案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此刻的她，忽然就不像个妓女了。
她发动引擎，我坐在后面，双手环住她的腰。
她沿着江边开了出去，风吹过耳边，带着一丝凉意。
我感觉她有很多心事，便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我们在江堤边停下，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坐下。
江面平静得像一面镜子，偶尔有水波荡开，映着远处城市的灯光。
小燕阿姨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刚要点火，又忽然意识到我在旁边，便收了起来。
我轻声说：“没关系的，你抽吧。”她笑笑，还是没抽，只是轻轻说了句：“谢谢你陪我，小然。”
她靠着我坐下，开始低声诉说。
她说她离婚了，那个长期不回家、有了新欢的老公不要她了。
接着，她陷入了沉默，目光落在江面上，像是在回忆什么。
我没打断她，只是静静地听着。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开了口，用一种平静却带着疲惫的语气，开始了她的独白。
我叫小燕，今年也三十了多了，具体年纪我都懒得算了。
年轻的时候，我跟你妈妈是同学，也是亲戚。
那时候我们俩都疯得很，成天到处玩，被操逼。
后来…你妈妈继续浪，而我结了婚，她没结。
我以为结婚就是幸福的开始，可谁知道，婚后的日子一点都不像我想的那样。
我老公是个不靠谱的男人，总在外面跑，家里的事很少管。
刚结婚那几年，我还想着忍忍就过去了，毕竟日子总得过下去。
他也忙，总是没时间陪我。
我一个人在家，欲火焚身，觉得自己跟个寡妇似的。
那时候，我就开始出来卖了。
第一次接客的时候，我手都在抖，心跳得跟擂鼓似的，虽说之前也到处浪，但这次，我有老公，也有女儿了。
干着干着，我就习惯了。
被男人抱着，交合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那种满足感，那种被需要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还有点用。
我知道这事儿不光彩，可我喜欢。
我甚至觉得，这比在家等一个不回来的男人要强得多。
其实呀，我老公早都知道我在做妓女了，也没说什么。
他大概早就有了新欢，懒得管我。
我们就这么各过各的，表面上还是夫妻，实际上早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