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琰第一次看到程念念的时候，他站在学校废弃的篮球场的阴影处抽烟，难得扯开平时系着最顶端的风纪扣，掀开全校面前最遵纪守法的学生会会长的面具。
吞云吐雾。
然后一个小小的身影走进来，“有人么？”，软糯声音回荡在夜色里。
陆琰抬眼望过去，一头及腰的长发，一个女生，探头探脑，左看看右看看，走进来。
陆琰收回视线，眯着眼睛吸了最后一口烟，掐灭。
陆琰是个怕麻烦的人，揉揉眉心，闭上眼睛轻轻靠着墙，舌头压着后槽牙扫到腮帮，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
陆琰又扫一眼看向走到另一侧阴影处的女生，舌头舔到嘴角。
从大门或者其他方向无法看到的场景，在陆琰这里因为月色的一丝晕染隐隐约约。
及腰的头发被女生高高盘起，有几丝碎发在白皙的后颈，一缕落在背后蝴蝶骨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白色的从肩膀从身体前绕过，在背后扣住，往下，两个腰窝，盈盈一握。
陆琰眯了眯眼睛，喉咙有点痒，烟瘾上来了，他本可以趁着少女背对着时离开，可他还是看着她，看着她用诱人的背对着他，几乎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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