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审结束时，董昀薇完胜。
检方的指控被驳回，被告企业被宣告无罪。
当法官宣布结果的那一刻，董昀薇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那是胜利者的从容与优雅。
余子昊正准备找机会接近董昀薇，却看到一场混乱正在上演。
一群穿着朴素的中年人——听说是受污染地区的居民——围住了准备离开的董昀薇，情绪激动地指责着。
“董律师，你知道我们那里的孩子因为喝了那条河的水，有多少得了怪病吗？”一位中年妇女哭喊着。
“就是你，帮那些黑心企业脱罪！我们要讨个说法！”一个壮年男子挥舞着拳头。
人群越聚越多，情绪也越发激动。
法警正在赶来的路上，但董昀薇已经被团团围住，那高挑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有些孤立无援。
虽然她保持着冷静的表情，但余子昊敏锐地注意到她眼中闪过的一丝慌乱。
“各位，请冷静！”董昀薇试图安抚众人，“法律是有其程序和标准的，如果你们有新的证据，可以——”
“少来这套！”一个男子突然推了她一把，董昀薇踉跄后退，高跟鞋不稳，险些摔倒。
余子昊见状，心中一紧，立刻挤进人群，挡在董昀薇身前。
“大家冷静一点！”他沉声喝道，虽然身材不高，但气势十足，“有什么事情可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这样围攻一个女律师算什么？”
人群稍稍安静了一瞬，但很快又有人开始起哄。余子昊感觉到身后的董昀薇微微颤抖，便转身低声对她说：“董律师，我带你离开这里。”
不等她回应，余子昊一手护住董昀薇的肩膀，一手拨开人群，强行开辟出一条通道。
有人试图阻拦，被余子昊灵活地闪避开。
他带着董昀薇快步穿过走廊，拐入一处安全通道。
“跟我来，这边！”余子昊拉着董昀薇的手腕，两人快速穿过几道走廊，来到法院侧门。
董昀薇的高跟鞋在匆忙中踩得咔咔作响，平日里冷静自若的她此刻显得有些狼狈。
平日完美盘起的发髻此刻有些松散，几缕秀发垂落在脸颊两侧，西装外套也有些凌乱，勾勒出里面白色衬衫包裹的丰满曲线。
“我的车在前面，”董昀薇气息微乱地说，“那群人应该会往正门去找。”
两人快步穿过停车场，来到一辆黑色奥迪轿车前。董昀薇匆忙从手包中找出车钥匙，却因为手指微颤，钥匙掉在了地上。
余子昊弯腰捡起钥匙，交到她手中：“我来开车吧，你现在情绪可能不太稳定。”
“你没满18岁吧，能开车？”
“我妈那辆奔驰我开过很多回了问题不大。”
董昀薇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身后可能追来的人群，点点头，将钥匙交给了余子昊。
这种罕见的示弱让余子昊内心一阵满足，当初在律所，她永远是那个不容反驳的冷艳女王，而现在，她需要他的保护和帮助。
两人迅速上车，余子昊熟练地发动汽车，平稳地驶出停车场。从后视镜中，他看到一群人冲进停车场，但已经晚了，他们的车已经安全驶离。
车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董昀薇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目休息，试图平复呼吸。
余子昊偷瞄了她一眼，被阳光勾勒出的侧颜精致如画，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微微颤动着。
她的唇色是淡淡的珊瑚粉，此刻因为刚才的惊慌而显得格外红润。
从这个角度，他能清晰地看到董昀薇衬衫的第二颗纽扣已经崩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的乳沟。
那对硕大耀眼巨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挤压出深邃的沟壑。
“谢谢你，余子昊，”半晌，董昀薇终于开口，声音恢复了几分平日的冷静，“但我真没想到还能在法院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