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学眼中燃烧着未尽的怒火,目光如刀,狠狠扫过岳母瘫软的身躯,忽地瞥见她臀间那闪着银光的肛塞。
他嘴角勾起一抹殒地的冷笑,一把扯出那冰冷的器具,握着他那狰狞昂扬的巨物,准备直捣岳母尚未被彻底征服的禁地。
主任与组长见状,连忙上前阻拦,急声道:“少爷,慢着!她的后庭还没调教好,你这般粗暴,怕是要把她弄坏了!你的尺寸……实在太惊人了!”
阿学双目赤红,咆哮道:“你们这两个狗东西,少管我!今天我非要干死这贱货,就像上次玩死小如一样!”他毫不理会,提着那凶悍的巨物便要强行插入。
主任眼疾手快,抓起一旁的润滑油,对准岳母的后庭猛灌进去。
下一瞬间,阿学粗大的阳具已凶狠地挤进三分之一,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岳母全身。
她本已被先前狂暴的侵犯弄得半死,肛门在极度疲惫与肛塞的扩张下,竟意外地松弛了几分,让这残忍的凶物的入侵得逞。
岳母从半昏迷中被这股难以承受的剧痛唤醒,彷佛比生产还要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她猛地挣扎起身,喉间迸发出凄厉的哀号。
她惊恐地意识到,一根粗硬的巨物竟已侵入她的后庭,无情地撑开那从未被触及的禁地。
她挣扎着想逃,却被阿学狠狠按住。
“你们两个,给我按住她!”阿学咆哮着,腰部继续用力向前挤压。
主任俯身在她耳边低吼:“母狗,放松点!今天你逃不掉的!再不配合,肛门非裂不可!”
岳母泪流满面,声嘶力竭地哀求:“不要……好痛……真的会死……啊啊啊……”她的声音在痛苦中破碎,却无人理会。
阿学双手粗暴地掰开她的臀瓣,拉到极限,继续往深处挤进,半根巨物已然没入。
主任见状,心知再这样下去恐酿大祸,转头对组长急道:“快去把校长叫来!”同时试图安抚阿学:“少爷,你先浅浅地动几下,别太深!你的太大了,一次进不去的!”
阿学也察觉到阻力,于是改为缓慢抽插,每一下都让岳母痛得全身痉挛。
她不住地哀号,汗水与泪水交织,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阿学嫌她叫得聒噪,顺手抓起一旁的口枷,粗暴地塞进她嘴里,堵住那凄厉的声音。
他拉着岳母的头发,残忍地越插越深,三分之二的巨物已侵入她的后庭,肛门周围的嫩肉被撑到极限,渐渐渗出鲜血,滴落在地,汇成一滩刺目的猩红。
组长带着校长匆匆赶回,见到这惨烈的一幕,也不禁愣住,不知如何是好。
岳母的身体在阿学无情的进犯下已几乎失去生机,汗水浸湿的躯体微微抽搐,彷佛一具破碎的玩偶。
校长终于看不下去,上前推了推阿学,低声道:“够了,再弄下去又要出人命了。”
阿学刚刚才发泄过一轮,这次的后庭侵犯因岳母初次开垦而显得生涩,远不如预期快意。
他渐感无趣,终于停下动作,缓缓抽出巨物。
岳母的后庭被撑到极限,肛门周围的肉像舍不的肉棒拔出一样,紧紧夹住,跟着阿学的肉棒抽出而被拉长,血肉模糊的嫩肉几乎被拖出,鲜血如决堤般涌出,染红了身下的地面。
主任轻拍岳母的脸,试图唤醒她:“萧女士!萧女士!醒醒!”岳母毫无反应,宛如一具死尸。
组长慌了,低声咒骂:“操,不会又干死一个吧?”主任探了探她的鼻息,松了口气:“还有心跳,应该只是昏过去了。”
校长冷冷地发号施令:“你们两个,给她把衣服穿上。都快五点了,开车把她送回去。”组长迟疑道:“她没醒怎么办?要不要送医院?”校长不耐烦地挥手:“不管了,反正还喘气,丢到她家楼下,你们赶紧走人!”
这群丧心病狂的畜生,竟连送医的念头都没有,草草将衣衫不整的岳母丢在公寓楼下,扬长而去。
岳母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下体与后庭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无法动弹。
她挣扎着爬回家中,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晚饭时,她走路一瘸一拐,红肿不堪的阴唇与大腿摩擦,每一下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更别提臀部触碰椅子时,后庭的剧痛让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面对小美的疑惑目光,岳母只能将这屈辱与痛苦深深埋进心底,强颜欢笑,掩盖这场噩梦留下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