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楼梯时,厨房飘来的煎蛋香气里,他看见母亲正微微俯身查看锅中的食物,睡裙布料随着动作绷紧,勾勒出饱满的臀线。
鬼使神差地,他悄无声息地靠近,左手突然环住那截纤腰。
“啊!”林夏惊得差点摔了锅铲,后背撞上儿子结实的胸膛,“默默…怎么了?”
陈默将脸埋进母亲肩颈处,呼吸间全是她发丝间淡淡的茉莉香。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她瞬间泛红的耳垂,和随呼吸急促起伏的胸口。
“没有…我…就是想抱抱你。”他收紧了手臂,掌心能感受到布料下肌肤的温热,“妈妈…我爱你。”
这句话像一滴蜜糖坠入心间。
林夏僵在原地,锅铲上的煎蛋发出轻微的焦糊声——儿子低哑的嗓音里,那三个字裹挟着过于炽热的气息,烫得她脊椎发麻。
这不是孩童撒娇的依恋,而是成年男性带着情欲的告白。
“蛋、蛋要糊了…”她慌乱地转身,却在抬眼时撞进儿子幽深的眼眸。那双眼睛里翻涌的情绪让她心跳漏了一拍,拿着锅铲的手不自觉地发抖。
陈默后退半步,看着母亲仓皇整理鬓发的模样,舌尖悄悄舔过干燥的嘴唇。厨房里弥漫着焦糖般的暧昧,混合着煎蛋的香气,令人头晕目眩。
……
早餐过后。
电视里播放着早间新闻,声音调得很低,像一段无关紧要的背景音。
陈默懒洋洋地陷在沙发里,拇指机械地滑动着手机屏幕,短视频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林夏蜷在飘窗边,膝盖上摊着一本小说。书页翻动的沙沙声与窗外偶尔的鸟鸣交织,衬得客厅愈发宁静。
“妈妈,”陈默突然放下手机,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能不能给我掏掏耳朵?”
林夏抬起头,阳光在她睫毛上镀了层金边。她合上书,嘴角漾起温柔的弧度:“好啊,你等着,我去拿掏耳勺。”
陈默看着母亲走向卧室的背影——棉质睡裙贴着她纤细的腰线,随着步伐轻轻摆动。
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调整坐姿掩饰腿间微妙的热意。
“来,默默,”林夏拍拍自己的大腿,“头靠这儿。”
少年乖顺地躺下,后脑勺陷入母亲柔软的大腿。
这个角度,他只要稍稍抬眼,就能看见那对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缓缓起伏,衣领间若隐若现的沟壑散发着沐浴露的淡香。
他攥紧了沙发边缘的抱枕,侧过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冰凉的金属耳勺探入耳道时,陈默轻轻颤了颤。
“别动。”林夏的呼吸拂过他额前的碎发,指尖捏着耳勺的力度恰到好处。
她身上传来淡淡的栀子花香,混合着衣柜里樟脑丸的气息,莫名让人安心。
耳勺在耳廓里轻轻刮擦,带起一阵细微的酥麻。
陈默能感觉到母亲大腿肌肉的温热,甚至隔着衣料传来的心跳节奏。
某个瞬间,她的胸脯因为前倾的动作微微压下,几乎擦过他的鼻翼——
林夏动作顿了顿,瞥见他紧绷的下颌线和滚动的喉结。
“疼吗?”她轻声问。
陈默摇摇头,睫毛在眼下投出浓重的阴影。
“妈妈…一会儿能给我冲个澡吗?”陈默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滴滚烫的蜡油坠在林夏心尖上。
林夏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沙发垫。她当然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儿子说的冲澡不仅仅只是冲澡。
窗外突然刮过一阵穿堂风,将纱帘吹得高高扬起。
风铃被吹动,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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