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啊……”
她的喘息急促,指尖深深掐进儿子的大腿,留下月牙形的红痕。
可陈默的攻势丝毫未减——每当她试图用舌尖挑逗龟头,他就故意用鼻尖蹭过她敏感的阴蒂;她深喉时发出的呜咽,被他用更激烈的舔舐堵回喉咙。
床单被两人的体液浸透,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咕啾的水声,像某种隐秘的共生仪式。
林夏的腰越抖越厉害,蜜穴在儿子脸上蹭得一片湿亮。
又要去了……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可陈默的束缚带依然紧紧扣在床柱上——他始终没能挣脱。
但这不妨碍他用舌尖,将她再一次送上巅峰。
不过这一次,是两人一起吞咽。
……
林夏缓缓直起腰,舌尖卷过唇角残留的白浊。精液微腥的咸味在口腔化开,她眯起眼,像品味陈年佳酿般喉结滚动——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陈默胸膛剧烈起伏着,束缚带在手腕勒出深红的印痕。他望着母亲餍足的神情,以为这场荒唐的治疗终于要结束。
他错得离谱。
湿润的触感再次包裹住半软的性器。
林夏的唇顺着柱身缓慢上移,舌尖像清理艺术品般扫过每道青筋,将残留的浊液尽数卷走。
陈默倒吸一口气——那灵巧的舌竟在铃口凹陷处打了个转,故意发出啧的水声。
妈…不是已经…他的尾音突然变调。
林夏的指尖正轻轻揉捏他的囊袋,同时用鼻尖蹭过敏感的系带。刚刚释放过的器官在这种刺激下颤了颤,竟又开始充血。
看。她突然松开嘴,指尖弹了下迅速胀大的阴茎,你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陈默羞耻地别过脸,却控制不住腰肢的抖动。林夏低笑着俯身,这次直接含入整根。
——她换了节奏。
不像初次时的试探挑逗,而是带着明确目的的吞吐。
舌尖每次退到龟头时都重重刮过冠状沟,深入时则用喉管挤压柱身。
陈默的脚趾绞紧了床单,快感像浪潮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嗯…妈妈…太深了…
他的呻吟被林夏突然的深喉打断。
鼻尖抵上耻骨的瞬间,陈默看到母亲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她显然也被顶得难受,却固执地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他腰肢痉挛着射出第二发。
精液直接灌入喉管的冲击让林夏呛咳起来。她退开时,唇角溢出一丝白浊,又被迅速舔去。
疗程才刚开始呢。她抚摸着儿子再次抬头的欲望,眼底闪着危险的光,毕竟…手指突然收紧,性瘾患者需要‘充分疏导’,对吧?
——这是陈默当初哄骗她时的原话。
……
陈默瘫软在床上,视线模糊地望向天花板。
他的腰腹一片狼藉——干涸的精斑、唾液和爱液混在一起,在皮肤上结成黏腻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