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低着头，肥胖的身体微微颤抖。
“我。。。我。。。“?
周轩放下钢笔，看着老王局促不安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她怎么样了？“
?“啊？“
老王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柳小姐她。。。她没事，就是喝多了。“
他不敢提照片的事，更不敢说自己和柳清雪的荒唐事。
?周轩看着老王躲闪的眼神，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想起柳清雪在餐桌上故意展示身材的样子，想起她醉酒后纠缠自己的丑态，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无尽的厌恶。
没想到这个你女人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周轩此刻对柳清雪就像是去魅了一样。
完全没有感觉。
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当初自己为什么会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做那么多傻事。
就跟下了蛊一样。
“行了。“
他挥挥手。
“去财务领三个月工资，明天不用来了。“
?老王惊讶地抬起头，本以为会被开除，没想到周少不仅没责怪，还多发了工资。
他连忙道谢，退出办公室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周轩已经重新埋首于文件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周轩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想起三年前柳清雪在民政局门口的笑脸。
又想起老王手机里那张不堪的合照，突然觉得无比讽刺。
有些人，有些事，终究是回不去了。
他拿起手机，删掉了柳清雪所有的联系方式，仿佛这样就能彻底抹去那段名为陆轩的过去。?
公寓的丝绒窗帘漏进几缕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