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芳手足无措地站了一会儿，最后别扭地拍了拍她的肩：“哭啥哭，我。。。。。。我给你带了点山货。”
宋婉真微微颔首，擦干净了眼泪。
晚上沈承志回来时，惊讶地发现妻子和母亲坐在院子里一起剥毛豆，有说有笑。
圆圆趴在地上画画，时不时得到奶奶一两句别扭的夸奖。
“这是。。。。。。”他站在门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慧芳白了他一眼：“傻站着干啥？洗手吃饭！”
夜深人静时，沈承志搂着妻子轻声问：“妈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
“不知道。”宋婉真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也许人心都是会变的吧。”
第二天一早，宋婉真重新拿出了她的小货箱。
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发卡、头绳和一些简单的手工艺品。
“妈，我最近在做生意。”她鼓起勇气对李慧芳说。
本以为她会拒绝，但出乎意料，婆婆只是撇撇嘴：“随你便，不过别耽误家里的事就行。”
宋婉真笑了：“不会的。”
接下来的日子，宋婉真白天复习功课准备高考，放学后就带着货箱去友谊商店。
渐渐地，她开始动员家属院里其他闲着没事的军嫂一起做手工。
这样能减轻一些成本。
王大娘手巧，会编漂亮的发带。李嫂子会绣花，能在手帕上绣出活灵活现的小动物。
“婉真，这样真的行吗？”王大娘有些担心。
“会不会违反政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