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操！老萧你行啊！你太可以了！”
萧何昨晚没睡好，趴在桌子上睡了整整一节课，下课都没醒，杜远抓着他一通摇，桌子都被他晃的嘎吱嘎吱响。
萧何没睡够，他眯着眼睛坐起来，“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正事，我就把你从二楼扔下去。”
杜远仗着他人逢喜事，根本不怕他的威胁，“见色忘友？跟你的小情人约个会回来就不要兄弟了？兄弟不值钱？有对象了不起？”
约会？
对象？
萧何紧蹙的眉头松了松，情绪肉眼可见变的安全，“你在说什么？”
“装！继续装！”杜远嘴里啧啧个不停，“我说你今天怎么迟到了那么久，约会好玩吗？别人都是晚上约会，你俩怎么就那么着急，大早上的约会有意思吗？”
萧何为了不刺激杜远这只大型犬，来学校后根本没提带路至祈吃早餐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
杜远嗤了一声，“这事儿在隔壁学校都传开了，你跟路同学约会，你俩在处对象，这话传到我们学校都不知道第几手了！”
萧何眉头一挑，“处对象？”
杜远没听出他的疑惑，只觉得自己遭受了背叛：“我作为你兄弟，居然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你说这合理吗？”
萧何舔了舔尖牙，“不合理。”
作为当事人，处对象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当然不合理。
杜远还在旁边哔哔，萧何问他：“这话谁传出来的？”
没拿到第一手资料的杜远斜眼看他，“废话，不是你说的就是他说的呗，不然还有第三个人知道？”
杜远佩服的五体投地，“你这动作也太快了，我都没反应过来你俩就成了。”
“……并没有。”
萧何不知道这话是怎么传出来的，但以他对路至祈的了解，这话肯定不是他说的。
起码不是亲口说的。
“你什么意思？”杜远横跨太平洋的脑回路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萧何手支着头，半眯着眼睛一副马上就要重新睡着的样子，“路上遇到，带他去你家吃了个包子，全程在你妈眼皮子底下，你觉得这是约会？”
“……或许，他单方面觉得？”
萧何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可能？”
杜远：“……”
以路至祈朝他翻白眼的程度来看，好像确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