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跟过去救救孩子,可七海建人清楚,如果自己真这么做只会投鼠忌器,彻底成为这位烦人学长的玩具。
算了,灰原会帮忙的。
深知自己应付不来的七海建人选择摆烂。
另一边,灰原雄与月见里无月叽叽喳喳聊起天。
他们才走到操场边缘,迎面飞来只毛绒绒的咒骸。
灰原雄一把扯过还想往前走的月见里无月。
没了两个近在咫尺的人肉垫子,咒骸直接拍到地上,棉花脑袋也冲进肚子。像个无头鬼般摇摇晃晃站起来。
半天它才把自己的头从肚子里拔出来,两颗纽扣眼睛颇有灵性的盯着月见里无月与灰原雄半天,确认两人不是自己教训对象后才颠颠跑回夜蛾正道脚边助威。
灰原雄又扯了把月见里无月,给咒骸让出路。
月见里无月被拉得踉跄,正想说话,一抬头,眼前发生的一幕叫他目瞪口呆。
一个墨镜白毛叼着糖咯吱咯吱咬得响亮;一个丸子头黑毛双手插兜垂着脑袋不说话,偶尔吹出一个表示自己无辜的哨音证明他有在听;还有一个少女端正站好看起来十分老实,可她脖子上却挂着个牌子打破表象,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楚:对不起,我不该袖手旁观。
她整理了下脖子上的挂牌,也学着同伴开始吹口哨了。
虽然一副吃饱教训的模样,但通过少年少女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没当回事。
见他们这协调统一的态度,夜蛾正道看上去更生气了,身旁的咒骸也跟着叽里咕噜,握着拳头上下挥动,看起来还想给他们一拳。
很可惜,每当它要揍过去,那个带墨镜的白毛便弓着腰凑到拳头下面,借助无下限把迎面而来的攻势弹飞。
咒骸又是个死脑筋,一拳不成就再来一击,力是蓄得越来越重,被弹飞的高度也随之增加,没多久,它又滚到月见里无月脚边了。
月见里无月:……
一边的夏油杰与家入硝子口哨吹得更响了,高低错落,一唱一和,好像在吹什么五条悟专属战斗BGM。
“他们是在干什么?”
月见里无月戳戳灰原雄,发现对方转过身目不斜视,连手也背在身后去了。
“你又是在干什么?”月见里无月更奇怪了,“为什么转过去了。”
“因为我答应过五条学长,我不能看。”
灰原雄一本正经道。
“什么意思?”
月见里无月万分迷茫。
“如果看到前辈丢人的样子是会被他记住的。”
灰原雄吐槽:“有一次五条学长仗着自己高仰着脑袋走路不看路差点撞到树被我看见,他用一个星期胁迫我彻底忘掉。”
想到了不想回忆的往事,灰原雄声音一绷,很快恢复正常。
只听他又道:“可是这种事发生的实在太多了,我不想每次都浪费一个星期的时间,所以我和他发誓以后出现类似的情况,我都会把头转过去当看不见。”
月见里无月震惊了。
既然约了保密,就不要说出来呀!
你看我都知道了呀!
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呀!
他指自己,又戳灰原雄,最后手才伸向五条悟一行:“不是,先不说你已经说出来了,那你都说不能看了,你转过去怎么不带我啊!”
“因为我刚刚才想起来,对不起,嘿嘿。”
面对月见里无月的口不择言,灰原雄不好意思道。
“不过没关系的,你才来,有新手保护期。”
这家伙是天然黑吧?!
此话一出,月见里无月更凌乱了。
他一时半会没法好好组织表情和语言,想转头又觉得刻意,索性破罐子破摔继续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