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小七听的直皱眉,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
“以后这种话不要问了,娘听到,免不了一顿说。还有,昨夜有人趴在屋顶,踩断横梁,不是床榻,我俩纯粹的床友。”
说完,崔小七食指向上指了指。
小八抬头。
果真头顶有一个洞,她正巧站在下面,方才紧张并未注意到。
“七姐,他有说是什么人?”小八心慌地问道。
“他?”
“姐、姐夫。。。。。。”小八不情愿地解释“他”,她不能再让七姐起疑心,只好硬着头皮喊姐夫。
以裴寂的手段,还有那些无处不在的暗卫,怎可能不知来人是谁?
反正不是裴寂的人。
难不成是找自己的?
“他说贼人太蠢,是找我的。”崔小七一脸无语。
小八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找她的。
可到底是谁爬茅草屋顶,还踩出一个洞。
真是又蠢透了。
“七姐,能踩这么大的破洞,想来腿肯定会受伤。”
崔小七被小八提醒,点了点头。
那人,腿肯定劈叉了。
“裴寂是飞贼~”崔小七呢喃了一句,若是其他身份,也不会这般逍遥自在。
他受伤被自己捡到,应当是“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引祸上身。
小八听到“飞贼”两个字,睁大眸子,七姐以为他是贼?
好吧,七姐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七姐,这屋顶得铺层蒲草,不然下雪时,外面下大雪,里面下小雪。”
小八说完,就去后院的柴房去拿备好的蒲草,爬上屋顶补好洞口。
吃过早饭,崔小七则去找了隔壁的老杨头打一张桌子。
顺便领着他去瞧瞧小叔家的屋子怎么整修。
老杨头不仅是木匠,盖房也是一把好手,村里谁家打家具、盖房都会找他。
崔小七也不例外。
村西尾。
“七丫头啊,都是一个村的,这草屋整修起来太麻烦,还不如重新盖,来得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