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电流划过叶小川全身，他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江翠儿迷迷糊糊的，咬了咬唇边的软肉，眼里含着泪可怜巴巴。
“什么东西，一点都不好吃。”
“小川，你等我给你倒葡萄酒，你肯定喜欢喝。”
小手揉了揉叶小川的胸口，趴着不动了。
叶小川大脑一片空白，很久才恢复了均匀呼吸。
“嫂子？”
“嫂子？”
他的声音喑哑，带着不自觉的怜惜。可惜，回应他的，是清浅的呼吸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翠儿已经睡着了。
叶小川失笑摇头，轻轻把她放到一边地上，自己抱起了她，往住住的屋走去。
叶小川拉开被子，把江翠儿放到了床上，又帮她掖了掖被角。
转身刚要走，手被人抓住了。
“小川。”
床上的少女小脸绯红，眼睛半睁，小嘴微张着。
叶小川的心微微颤了一下，人僵在了原地。
“小川，你别走。”
叶小川无奈，只好坐到炕边，等她睡熟才离开。
第二天一早，村里的大公鸡刚打鸣，叶小川就起床了。
他先到屋后练了会儿八部金刚功，才到厨房做饭。
叶小川先把汤煮上，去吊在梁上的篮里找馒头。
才发现馒头没了。
正好，可以包包子了。
叶小川从雪里掏出二斤猪肉，放到温水里化冻。
又把发面糟头掰成小块儿，用温水泡开，把白面搅了进去。
“小川，你起来怎么不喊我？”
带着些微慵懒的声音响起来，叶小川的身子僵了僵。
怎么办？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