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他在床上也并没有用很残暴粗鲁的方式,可她就是从生理上和心理上都害怕他。
“。。。。。。宫北琛,我求你不要这个样子。我也根本不值得你这样,你就当我死了。只要你放下你的执念,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电话那头的阴笑声渐渐停了。
只剩下宫北琛粗重的呼吸声,像一头蛰伏的野兽,在暗处窥伺着猎物。
半晌。
宫北琛声音嘶哑又凄怆,“我做不到。”
“乔允,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回来我身边。不要逼我,也不要无视我的感受。”
“。。。。。。”汤乔允心腔一梗,浑身刚刚隐退的汗毛再度竖立。
“乔允,我真的好痛苦。如果连你也离开我,我真的没有活着的意义了。顾汀州比我幸运,他有爱他的父母,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他离开你能活,而我活不了。。。。。。”
“宫北琛,你不要再说了,你明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你回来,一切都有可能。我们一起重新开始,我们只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宫北琛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近乎卑微的祈求。
可落在汤乔允耳中,却比任何威胁都更让她窒息。
她太清楚了。
他所谓的重新开始,不过是将她再次拖入深渊的借口。
“不可能的,宫北琛。”汤乔允用力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坚定。
“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从你骗我生下别人的孩子那天起,就结束了。我现在很幸福,我有汀州,有宝宝,我不可能再回到你身边。”
电话那头的呼吸骤然粗重。
宫北琛的声音瞬间拔高,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你所谓的幸福,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汤乔允,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我对你不够好吗?我为你付出的还不够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