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找你帮忙,但是听说你有了新欢,害怕你嫌我烦,所以都不敢和你说呢……”闻过说。
确认闻过与晋远没有关系后开始思考监控的问题,晋云渡听到他话语的关键词蹙起眉,思绪被打断。
“新欢?”
“是啊,听我妹说晋远给你安排了不少俊男美女。”
闻过轻叹一声:“想必先生这些天不止夙兴夜寐地忙公务,还忙着哄新的小情人,沉溺于温柔乡,这才无暇回消息吧。”
“……”
回忆自己这些天连轴转开会的日程,晋云渡有些不确定对方口中放浪形骸的对象与自己有多少瓜葛。
对方的诧异清晰可见,波澜不惊的黑眸都因为自己的指控泛起涟漪。
闻过忍不住闷笑一声。
算一下航班时间,晋云渡无暇回消息实际上是件情理之中的事情。
以及,对方现在人都在他这里了,有心人自然是赶不上躺了,更别说勾。引晋云渡。
但谁让他是金主包养的小情人,自然会胡搅蛮缠、哀哀怨怨、温声细语地控诉了,不然这钱他拿着有愧。
心中如是想着,实际上说话的人却根本没点柔弱的样子,将金主禁锢在墙壁与自己的怀间,用力地舔咬对方的唇瓣、喉结以及泪痣。
刺痛的感觉从被人用虎牙叼着碾磨的部位传来,晋云渡的颈肩肌肉有一瞬间绷紧,闷哼一声,被男生大力抵着门板索吻。
舌头被吮得发麻,下唇被人咬破了。
晋云渡有些微恼地看向罪魁祸首,便见到闻过又露出一副哀怨的模样。
晋云渡:“……”
实话实说,在晋云渡眼里,身前的男生在扮柔弱这件事上着实没什么天赋。
尤其是此时,用来遮掩锋芒的长发全被撩起,只剩下棱角分明的锐利五官的模样,更显出违和感。
但架不住这人很擅长引导话语,将话题引到对自己有利的方向。
一如现在,一边强吻一边伤感:“我回来后还惊魂未定呢,给先生发了好几条消息,但是你不理我,我就撤回了。”
“想必先生当时在和其他情。人忙事情,都没看到吧?”闻过轻叹。
又道:“先生觉得那些新欢好看,还是我好看?”
闻过稍稍偏头,乌发垂落鬓角,湿漉漉的水迹蜿蜒于面庞,而后滴落在晋云渡的衣领。
他撩起一缕发尾,将潮湿的发衔着,抵在自己与晋云渡的唇齿间。
闻过轻碾着头发,隔着朦胧的一层,与晋云渡接吻。
湿漉漉的冰凉感觉至唇畔传来,触感鲜明,而更清晰的是闻过极轻的声音:“先生,和我说说吧,就像是撩头发一样,我都改——”
晋云渡有些哑口无言。
闻过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放到了更加弱势的位置,并且表露出一副虔诚的衷心。
显得下了飞机就来寻找闻过,想要问清楚他与晋远关系的晋云渡有点过分猜忌了。
晋云渡:“……”
“没有情人。”,他言简意赅,“只是无稽之谈。”
“倒是你。”,说着,想起了促使自己提出怀疑的重点。
晋云渡伸手抵开闻过说着说着就往他衣领探的手指,掌心在闻过胸前的红痕按了一下,语气淡然:“这是什么?”
“闻过,你究竟有多少个金主?”晋云渡冷声。
回忆着自己与闻过初遇那天,对方衣衫不整,顶着口红印招摇过市的放纵大胆模样。
西装革履的男人漠然想到:按照对方这擅长勾人的性格,恐怕即使没有晋远,也会有张远、李远。
无端受到质疑,自觉是清白人家的闻过懵了一下。
顺着他的动作往下看,思考了半天,终于弄明白对方的误解从何而来,他差点没绷住特意拗出来的惑人神情。
脑袋抵在晋云渡怀里,遮掩自己根本抑制不住的笑意,闻过故作思忖,苦恼道:“我还真不知道这些包痒痕迹,是由几个金主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