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口无法愈合,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点点殷红。
祝雎掀开被子直接从背后环住了燕除月,燕除月恍惚醒来,觉得不适,她背后像靠着一大块冰。
“好冷啊……”燕除月嘴里嘟囔着。
若有若无的香气飘渺着,逐渐变得馥郁,燕除月很快就变得迷糊起来。
循着香味,她的脸贴上了冰凉,祝雎的尾巴又悄悄的钻上来,缠住了燕除月,并贴在她的腰侧。
她温软的唇一下子贴在了祝雎的肩胛处,温热的吐息让他瞳孔骤缩,成了尖针。
“燕除月,你别吃我。”
他的尾巴尖儿不停的颤着,却死死的勒住燕除月的纤腰。
这种感觉很新奇,让他感到兴奋,又令他无比迟疑,如果燕除月吃了他,那么他们本身就是一体了。
祝雎被迫的扬起头,精致的喉结滑动着,眼睛愉快的眨着,带着一股疯劲。
罢了,那便让她吃掉好了。
菟丝子与凌霄树本来就是一个牢不可分的关系,祝雎紧紧的缠住燕除月,他的腿也绞住。
清冷的香气沾染在了祝雎身上,他不觉得自己的领地被占领,只觉得他属于燕除月了。
祝雎的喉结被咬了一下,他的额头终于渗出汗水,他忍不住抓住了枕头,锋利的爪子一下子划破,露出了里面柔软的云絮。
“哈啊……”他泄出细腻的哼。
祝雎便像先前在火炉旁一样,将她抱紧了。
燕除月感觉自己喘不过气,就像是被诛仙锁捆住一样,直到一声闷呼才将她唤醒。
她一睁眼就看见祝雎潮红的面颊,水汪汪又迷离的看着她,她挣扎着远离,手一滑才发现不对。
燕除月:“……”他衣服呢????
燕除月瞬间清醒了,祝雎眨巴眨巴眼就这样无辜的与她对视,“你不吃我了吗?”
“吃?”
燕除月又把被子拉下来一点,看到他胸堂处的伤,就像是在一副雪白的画卷上留下的浓重一刀,脖子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红痕。
燕除月眼神有些飘忽,她知道她是傀儡的时候,祝雎的血对他有吸引力,但是没想到……
她独自忧伤。
玄度还在旁边睡得四仰八叉。
“把我吃了吧,就从喉咙开始……”祝雎指了指颤动的喉结,仿佛她残留在那里的奇妙的痛楚还在蔓延,“然后再是这里。”
祝雎指了指胸膛深可见骨的伤痕,上面覆盖着厚厚的冰霜为他止住了血。
“这样我就永远是你了。”
燕除月心中震动,觉得祝雎的话竟然非常符合他的性格,不能用常人的三观来看待他,如果将他代入孤兽,那就可以大致理解他了。
可她仍然不懂,为什么祝雎想成为她?
“有没有可能……”燕除月犹疑地婉拒:“吃了你会闹肚子的。”
祝雎见她久久不应声,呆愣愣的,于是他的手又将她重新揽住,头埋在埋在她的脖子处蹭了蹭。
祝雎的爪子不经意间已经蠢蠢欲动太多次,但是又生生压制下来。
撕碎燕除月可以让他得到短暂的乐趣,但也比不过燕除月将他生吞进肚中……
他嘴角噙着畅快的笑意,又带着微醺五月的柔和。
燕除月在它的挪动间,手不经意的滑到他的腰间,他颤了颤,尾巴尖在积极地挠着他的掌心。
她心中冒出了一个大胆而荒谬的念头,他不会……
燕除月不信邪,猛地将被子拉开倒灌的凉风,瞬间将她惊醒。!!!
祝雎侧卧着,上半身埋在燕除月的脖颈边嘴唇不时的蹭过,腿也像菟丝子一样。
燕除月一把拉过被子盖住,将他掩盖的严严实实,正想好好的盘问祝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