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那狗窝中弥漫的暧昧气息。
月光依旧冷冷地照着,朱漆大门巍然不动,仿佛在沉默地守护着这个秘密。
姜洛璃闭上眼,沉浸在这份病态的刺激中。
她的心跳如鼓,身体在干草上微微扭动,与阿黄的亲昵越发肆无忌惮。
而那两个家丁的粗俗笑声,依旧断断续续地从门内传来,与狗窝里的低喘交织成一曲荒诞夜色愈发深沉,月光如水般淌过府邸的每一寸角落,却依旧无法穿透那狗窝旁浓重的阴影。
狗窝内,姜洛璃的身躯微微蜷缩,干草在她身下咯吱作响,刺痛与兴奋交织,让她的呼吸越发紊乱。
阿黄庞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湿热的舌头不时舔过她的肩颈,带来一阵阵异样的战栗。
她的手指深深穿过干草嵌入泥土中,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嘴角却挂着一抹病态的笑意,低声呢喃:“好狗儿,再用力……别停……”
狗窝外的夜风轻拂,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那暧昧而压抑的气息。
朱漆大门依旧巍然不动,铜环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芒,像是沉默的见证者,守护着这禁忌的一幕。
此时,两个守夜的家丁仍在墙角低声咒骂着,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疲惫和不甘。
老李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懒散地靠着墙,嘴里叼着一根新捡的枯草,含糊不清地嘟囔:“妈的,这个天气,这大晚上的谁来,看个鬼个大门,老子现在就要找个婆娘给我暖床,然后一起滚床单!。”
另一个家丁老王嘿嘿一笑,拍了拍大腿,低声调侃道:“说到婆娘,咱就想咱府里那三小姐,长得真是水灵,细皮嫩肉的,啧啧,如今新婚刚开了苞,别有一番风味,那小腰一扭,走路都带风。我要是能搂一搂,嘿,少活十年都值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着猥琐的光,语气里满是垂涎。
老李哼了一声,斜眼瞥了他一眼,嗤笑道:“你就做梦吧!三小姐那可是玉儿一般的贵人,咱这种粗人,碰都别想碰。别说搂了,近身说句话,她怕是都嫌脏。咱啊还是老老实实守咱的门吧,别整天想些不切实际的!”
两人正说得起劲,忽地听到大门另一侧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像是草木摩擦的声音,又夹杂着低低的呜咽声,断断续续,似有若无。
老李皱了皱眉,吐掉嘴里的枯草,站直了身子,低声咒骂:“什么动静?莫不是有贼人?”他抓起靠在墙边的木棍,朝老王使了个眼色,“走,过去瞧瞧,别真出了事,咱可担不起责任!”
老王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点了点头,跟着老李蹑手蹑脚地绕到大门旁,巡视着周围。
夜色昏暗,月光虽亮,却被府邸内高大的树影遮得支离破碎,只隐约能看见狗窝旁有个庞大的影子在动,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和细碎的草屑声,显得诡异而怪诞。
老李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番,压低声音对老王道:“嘿,你瞧,那是贱狗吧?这大半夜的,咋还在那狗窝里折腾?底下好像还压着个啥……嘿,莫不是条野母狗,跑来和它勾搭上了?”他咧嘴一笑,语气里满是调侃。
老王也探头看了一眼,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见阿黄庞大的身躯正伏在狗窝里,动作粗鲁而急促,底下隐约有个白花花的东西在随着拍打的节奏而运动,他忍不住啧啧两声,嘿嘿笑道:“还真别说,这动静!这架势!,怕是真压了条小母狗,正干得起劲呢!嘿,这畜生,倒是比咱俩有福气,夜里还能找只母狗乐呵乐呵!”
老王摇了摇头,低声骂道:“畜生就是畜生,一勾搭就搞在一起,哪像咱们,天天熬夜守门,连个女人味都闻不着,嘿…咱还是说那三小姐,那才叫真勾人,那皮肤白得跟雪似的,眼睛一瞟都能把人魂勾走。要是能让我亲近一回,嘿嘿……”他没说完,咂了咂嘴,眼神里满是猥琐的幻想。
老李嘿嘿附和着,拍了拍老王的肩膀:“得了吧,别做那白日梦了。三小姐是天上的仙女,咱是地上的泥巴,隔着十万八千里呢!还不如多瞅瞅阿黄这热闹,解解闷也好!”两人低声调笑着,浑然不知那狗窝中被阿黄压在身下的,就是他们口中念念不忘的三小姐姜洛璃。
狗窝内,姜洛璃咬紧下唇,强忍着喉间的低吟,身体在干草上微微颤抖。
阿黄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耳畔,湿热的舌头舔过她的脖颈,带来一阵阵麻痒。
她的一只手紧紧攥着干草,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另一只手却反抱着阿黄的头,动作暧昧而挑逗。
她的衣衫早已凌乱不堪,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月光透过狗窝缝隙洒下,映得她如玉般的身躯蒙上一层朦胧的光晕,与那粗糙的干草和肮脏的环境形成诡异的对比。
她能隐约听到狗窝外传来的低语和笑声,知道那两个家丁正在不远处议论着什么,可她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这种被围观的刺激更加让她心跳加速。
她低声呢喃着,声音沙哑而迷离:“好阿黄,乖……别停……”她的眼角微微泛红,眼神迷离,沉浸在这份禁忌的快感中,两个家丁老李和老王依旧靠在大门不远处,借着昏暗的月光,偷窥着狗窝旁那令人遐想的“热闹”景象。
老李咧着嘴,嘴里叼着一根新捡的草茎,眼神猥琐地盯着阿黄那粗鲁而急促的动作,低声调笑道:“嘿,这畜生还真有劲,瞧这架势,底下那小母狗怕是都要被压散架了!啧啧,比咱们俩强多了,咱俩被冷风吹,它在那快活…”
老王嘿嘿一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里满是垂涎的光芒,压低声音附和道:“可不是嘛!要是能像阿黄这样,让我搂着三小姐的腰,嘿嘿,我可得好好折腾一宿!。”
老李哼了一声,无语的斜眼瞥了他一眼,低声骂道:“得了吧,你就去做梦吧!梦里天天搂着你的三小姐,瞅瞅阿黄这畜生干得起劲,咱也吹个口哨,帮他助助兴吧!”说罢,他咧嘴一笑,撅起嘴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声音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随后两人相视一笑,笑声低沉而猥琐,目光却始终没离开狗窝旁那诡异的影子。
狗窝内,姜洛璃听着大门内传来的低语和口哨声,清楚地听到那两个家丁对自己的垂涎和下流言语,心跳骤然加速,身体不由得绷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