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陈执竟然有些拘束了。
“怎么越扩你越紧。”陈敛骛抬起眼看他。
陈执的帝王架子撑着不让自己露怯,四两拨千斤,他淡淡回道:“陛下长久不见臣,臣和陛下有些生分了。”
陈敛骛扯起嘴角,那笑带着两分气似的,“生分了好,生分了新鲜。”
说着扯下衣袍,把他抱在怀里,按着他一点点喂进去。
穴肉层层裹住插入的阳物,往内挤,往里吸,水声汩动。
“不许咬。”陈敛骛在陈执腰下臀边打了一掌。
陈执不动声色低下眸。
“怎么越生分吃得越急?吮得朕都疼了。”陈敛骛偏过头来问他。
陈执没有反应,侧着脸看他肩头。
而穴里却松动不了半分。
“越说越来劲是不是?”过了一会儿,陈敛骛出口轻声问他。
他被陈执绞得都快射了。
陈执低下身,揽臂抱住他的腰,交颈把面贴在他颈弯上。
陈敛骛不说了。
而后也环臂抱上他。
以后不会再不见你了,以后我们日日永远待在一起。
此番夜里,冷露无声湿桂花。
做完了一番后,陈敛骛躺在床上和陈执共枕,似乎还没有睡意。
清辉映帐遍洒。
陈执能觉出陈敛骛今晚的心绪。
“今日是十五,陛下要看看月色吗?”陈执问着,抬手把帷纱撩开。
帐外门窗都敞着,只见户外一片玉宇无尘,月色横空。
高悬在九天之上,映照着四海中州。
好一轮满月。
陈敛骛抱着陈执躺在床上看,凝凝半晌。
“百载金瓯无缺,至今始残。”
陈执听他在枕边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