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说不出口。
被放到床上时,冉步月的脸已经红透了。
舒枕山愣了一下,用手心贴住他的脸颊:“好烫。”
调笑道:“害羞个什么劲?”
“没有!”
冉步月把链子另一端那枚空闲的夹子塞进舒枕山手里,没好气地说,“你自己研究一下。”
“先做一下准备工作。”
舒枕山把钻石夹子握进手心。
垂眸,俯身,吻住了它。
安静的卧室里只剩下刻意控制过的呼吸声,和轻轻的啧吻声。
“很漂亮。”
舒枕山把玩着钻石,轻笑着赞扬。
忽然,舒枕山动作顿住了。
只见银质夹面上,刻着几个不算显眼的英文字母。
SHU。
冉步月的脸变得更红了。
舒枕山用指腹摩挲着这几个字母,头发垂落的阴影遮住半张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能看到他鼓起的手臂青筋,一根一根,粗野狰狞。
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冲动。
“没有别人送的。”冉步月说。
舒枕山:“……什么。”
冉步月从脸到耳朵都透着红,眼神飘到别处,硬邦邦地说:“柜子里的东西,除了那个陶罐,其他都是我自己买的。”
舒枕山:“………”
冉步月深呼吸了一下,转回头,定定地看着舒枕山,红着脸说:“你七年前送的椅子,我搬家到哪就带到哪,不会卖给别人,因为我、我……舍不得你。”
舒枕山深深注视他,大海在他眼中汹涌澎湃。
亲吻、拥抱、告白、结合,好像一切都太苍白,谁也无法表达出他现在心中的情绪。
如果眼神有温度,冉步月现在已经被他烫伤了。
冉步月无法抵抗他的灼灼目光,干脆偏头闭上眼,耳朵红得滴血:“所以别再问那些问题了。”
“我身上可以写你的名字,我是你的……”
“自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