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表哥~,不行,停下来,要开席了,或者你让他出去。”身子被操得羞耻,反而愈发骚乱,床帘外面明晃晃还有另一个人,白蔹几乎哭着求人。
“还有一会儿,不急,真想让他出去?外头有个人,这小逼里头紧得抽送更加有趣,表妹不觉得吗?”被吓的娇躯花穴甚紧,何云轻觉得里头又暖又紧,听着奶猫般求救,腰间大迎大凑。
表妹越怕什么,他越操得声势响亮,床晃得波浪似的,吱呀吱呀地响。
“出去~,嗯嗯~,一点都不有趣,表哥太坏了,呜嗯~”,嘴上说着不可不要,骚穴却是被刺激得又是淫水连连,冒个不停,裹得大鸡巴吸吻。
“那你喊一声,表妹叫他出去,他就出去了。”
“嗯~,混蛋表哥,啊啊啊~,别这么快,操坏了,受、受不住~”
“表妹让他听着你高潮吗?”
“你,出去~”,白蔹脸皮羞得不能再羞了,鼓起勇气,朝门口带着媚音,吩咐着喊了一嗓子。
“是,小姐。”小童面无表情地应着,而后退了出去。
人终于走了,白蔹心头不由松了一大口气,紧接着,下身被抽送更加凶狠急猛,她只得哀叫着:“表哥~”
“结丹了,给表哥也蹭蹭喜气,把小子宫操得更热一些怎么样?”
“啊~,表哥想干什么坏事?”
“不过是想表妹含着表哥庆祝给你的精液,一起去赴宴罢了,这是坏事吗?”他舔着精致小巧的耳朵,操得可狠,话问得诱惑人心。
啪啪啪地淫乱之声,就停不下来似的,白蔹双手环紧表哥脖子,哼着艰难又快乐的呻吟,道:“表哥好坏的主意,但是感觉宴上场面一定非常燥热,含着表哥鸡巴庆祝的精液的话?”
“哼~,是吧,抱得再紧些,表哥给表妹的瘙子宫庆祝满,挺着一腔精水给人围观。”
“啊啊啊~,表哥~,这样庆祝操死表妹了,啊~,好激烈,大鸡巴好厉害,表哥~,要死了!”白蔹仰头惊叫,肉穴迎着狂风暴雨般的操干,火热的气息蒸得两人浑身汗淋淋,她的小手,把男人结实的背脊抓出几道指甲印。
何云轻兽性大发,将表妹压在床上疯狂地颠鸾倒凤,门口又来一个小童催促,床里头操得愈加火热,床架要摇散了一般,啪啪啪啪,一屋子到处都是操逼的水声。
“表哥~,射给我~,啊啊~,要泄了~”
“哼~,骚货,表哥射坏骚子宫。”前前后后两人在床上已经操了几千来下,何云轻此刻也到极致尽头,难以为继,大鸡巴狂捅子宫,疯弄宫壁,在表妹的尖叫声中,抵到子宫最深处,狠狠射出大量精水。
当表哥终于情浓抖动性器,往她子宫里开始射精时,白蔹尖叫着,抱紧表哥脖颈,突然双手释放大量的灵力,小脑袋一转,一口狠咬上何云轻的后颈,全身最脆弱之处,将其弄碎,死死不松开。
何云轻突其一遭,面显痛苦,皱紧眉头,低吼:“表妹!”
身体却在死亡尽头,被刺激得更加抱紧怀中之人,巨杵如同钉子一样,钉在表妹的子宫里,射精射得异常凶狠,一大股一大股浓精,灌满宫壁。
白蔹被精水射得身躯抽搐连连,那穴也泄得快要死了一般,床上一塌糊涂。
当压在身上的人射到停止了呼吸后,他的身体犹如脆弱的纸符,被火烧成了一片片白烬,然后化在空中消失不见。
躺在床上,白蔹扶着鼓鼓的小肚子,喘息着又重重哼了一口气,歇息片刻,撩开床帘,看到桌上一朵瑟瑟发抖的佛手,不由一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