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你了吗?抱歉。”
听到她虚弱的声音,马上醒神,打开灯一看。
时幸面色苍白,额头还有细汗,看上去十分难受。
张晏顺扫了眼床上的一抹鲜红,“痛经?”
时幸还是很虚弱,“是,抱歉,打扰你休息了,可能要等会儿我才能换好床单被套。”
张晏顺忍下怒火,克制自己,让声音听起来温柔一点,“你先去浴室,这里我来处理。”
他就这么不值得依赖吗?
一张口就是抱歉,生理期弄脏床垫也是什么大事吗?
后面还问了句:“一个人可以吗?”
时幸想到什么,答的迅速又坚定:“当然可以!”
张晏顺无声地笑了一下,那点怒火就被她浇灭的一干二净。
看起来还有点力气,应该不至于晕倒。
等时幸处理干净出来后,床单被套都换过了。
床头柜还有一杯热腾腾的白开和止痛药,环视一圈,没看见张晏顺的身影。
下一刻,张晏顺就进来了,手里拿着护踝袜套和热水袋。
看着坐在床头的时幸,“把药吃了。”
“哦。”
她本来就打算起来吃药,不能硬熬。
时幸乖乖地吃完药后,张晏顺把袜套递给她,“穿上。”
护踝袜套?她没有买过这个东西啊?他哪里来的?
张晏顺自己买的?他也需要这个?
时幸脑袋里一堆问号,嘴上还嘀嘀咕咕:“大夏天的穿什么……”
张晏顺挑眉,“要我帮你穿?”
时幸果然马上接过,“不用,我自已来。”
等她穿好后,把热水袋放她怀里。
“还痛吗?”带着时幸察觉不到的心疼和关心。
“好一些了。”
“一直痛到生理期结束?”
“不会,就第一天。”
“以前一直这样?”
“出国后就一直这样了。”
在国内,就算时任不管她,也有阿姨照顾她。出了国,水土不服加上不适应外国的饭菜,饮食不规律。
刚开始只是经期不规律,加上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就开始痛经了。
张晏顺突然想起来:“晚上问你的时候,为什么说没事?”
他要找她算账
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她能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