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间休息平台的座钟指着凌晨两点,表盘的玻璃被梦游中的我撬开,我瘫坐在二歇脚沙发上,惊魂未定。
姨妈双手环胸,开始目视检查起被我动过古董座钟。
“小君去睡觉,明天你还要上学,哥没事。”我揉了揉小君的脑袋,小妮子头发柔顺丝滑,忽然才记起自己的手沾上了马眼里吐的东西,赶忙缩回手。
“你哥应该没事,回去睡吧。”姨妈也转身摸了摸小君的脑袋,随即轻言细语地给说,“中翰,上楼来,妈检查下你身体。”
用衣服捂着裆上楼,胯下的阳具刚消停一点,眼睛便看到了穿着黑色蕾丝睡裙的姨妈。
蕾丝花纹绣满了妩媚的玫瑰和典雅的欧洲苕藤纹,在那没有刺绣的地方,是香槟色的内衬,看着就像镂空露出的肌肤似的,一瞬间又勾着消散下的沸腾血液充了回来。
尽管我知道姨妈冰肌玉肤,肤若凝雪,雪白中带着血气的妩媚,根本不可能像香槟那样黄,但这都无济于事,因为走在我面前的母上大人,有一具丰乳肥臀的尤物身材。
黑色蕾丝睡裙微微束身,蜂腰纤细,衬得我亲爱的母上整个丰腴身子像一只优雅的红酒杯,纤腰向上沙漏型身材上,睡裙吊带很细,微微裸露出白皙皮肤下的肩胛玉背,两颗大过胸脯的K罩杯丰乳大奶颤颤巍巍,沉沉甸甸,随着上楼的步伐抖动依然不失饱满挺巧的大馒头形状。
上楼前倾的体态把那朵我魂牵梦萦的蜜桃肥臀微微撅起,踩着楼梯的步子带起肥美的柔胯轻摆,让两瓣浑圆饱满的熟透桃肉左右晃动,颇有质感的睡裙料子嵌进臀沟,勾勒出桃子间清晰的弧线。
我走得一瘸一拐,任凭怎么压制欲火都无济于事。
“妈,这是那启动词生效了吧?”我为了避免尴尬,单刀直入聊起正事。
“没有心悸?头晕?恶心?发烧?”姨妈没有回答我,转身抚摸我的额头。
“没有,没有一点不舒服。”我心头一暖,故作轻松,一屁股坐在了姨妈的雪茄椅上。
“看来是生效了,你确定是德语,不是日语?”姨妈给我端来一杯安神的花茶。
“国安……日语我还是能听明白的,明显是喉咙鼻子里咕咕叽叽的德语,您为什么会觉得是日语?”
“因为我认识一个擅长催眠的人,就在国安,那人第一母语就是日语。”
“妈,您不是洗脑要从孩童时期开始吗?为什么我中招了?不过洗脑这事太邪门了。”
“邪门的事多着呢。”姨妈玉手托腮,葇荑抚摸着下嘴唇思索。
“要不要我出去住?在家里我怕又梦游,到处装间谍设备了。”我深吸一口气。
“干嘛有家不回?没必要,要装就装,你那三脚猫功夫躲得过我吗?”姨妈摇头,“只要不进入深度睡眠,催眠的效果就找不上你,在家我看着,在外面,这几天我让胡媚男跟着你,你们俩本来就像穿一条裤子似的。”
“那就没什么办法吗?这一辈子都会听那女人指挥?”
“消除的办法有,也不难,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催眠对身体有没有附带损伤,翰儿,你现在需要做的是引蛇出洞,当好妈的棋子,妈要把你这颗棋下到最有用的地方。”
姨妈的一句翰儿让我很是受用,心里像是一瞬间灌了成吨的蜜糖,那是我的乳名,是姨妈从我在襁褓中唤到成为男子汉的乳名。
“妈说的棋子有点不恰当,但好像也没其他的说法了……反正你就是妈妈的兵。”姨妈翘起睡裙里的美腿,轻轻苦笑。
“妈妈就是国际象棋里的女王,我就是妈的卒子,您落子的时候放心,儿子我坚决完成任务。”我拍起胸口,妈妈一声翰儿,可以让心甘情愿赴汤蹈火。
姨妈背我逗得咯咯直笑,“你啊,和你爸一样油嘴滑舌,甜得腻味,就只有你妈吃那一套——行啦,做戏做全套,赶紧去把监控设备装好,早点睡。”
在屋子的各个房间安装好微型监控,我急匆匆地到头就睡,心想着再次回到满是荣耀洞的销魂窟,再好好享受美女蛇的“法兰西蛇吻”,可春梦不是电视剧,按下暂停又能继续。
辗转反侧之间,入睡时已是天刚蒙蒙亮,我刚沉沉第坠下打架的眼皮,耳畔又浮现起了空灵的德语《雪绒花》歌声。
歌声由远至近,最后像贴着我耳朵的颅内高潮似的,让我耳朵到耳根在到大脑如过电般酥麻。
就在我享受大脑被甜腻娇媚的声音抚摸的惬意之时,女人的歌声戛然而止,忽然又用德语说了一句:“Treffpunkt:Nr。siebenundsiebzigYangbinJie,Code:Nelke,EsisteinUhrnachmittags。”
睡梦中仅存的理智让我意识到YangbinJie三字是个地点名称,也不知道哪来的毅力,克服了睡意,猛地从床上窜起身。
打开手机语音备忘录,虽然我自认为脑子不如小君,达不到过目不忘,但智商并不是大脑某几种的功能,更何况我也有段时间记忆住画面声音的能力。
对着手机,我照猫画虎的把梦中的女人的话重复了一遍。
翻译软件的结果八九不离十能让我猜个大概——接头地点,洋浜街77号,接头暗号,石竹花,时间,下午一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