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光也挺好。”申元港没去看怀里的香软玉,他们两个人离得很近,彼此都听得很清楚,小酒被申元港的声音和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弄得心头痒。
“听轩哥说啊,您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到了现在还单着呢?”小酒的脸依然埋在申元港的肩膀,手却不老实地抠弄他胸前衬衫的扣子。
“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小酒的手若有若无地向下,先是轻轻盖住申元港裆部,看到他没做什么反应后又大胆地揉了两下。
鼓囊囊的一大坨。小酒有些窃喜。
他的身体开始在申元港身上小幅度地、模仿某种行为似的前后扭动:“我觉得啊……是您……”
小酒含住了申元港的耳垂。
“是您没遇上我呢。”
小酒胸有成竹,他有心要和这老板的好哥们做点什么。
申元港叹了口气,他终于把手从沙发靠背上收回来,转而扶住身上的小酒,他对他说:“王轩没告诉过你吗?”
“什么?”
申元港把小酒推了起来:“我喜欢安静、话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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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氧跟在陈最果身后看着他偷偷摸摸地跟着那个“混血客人”,那个男人坐在二楼的卡座喝酒,他身边还搂着一个女人。
陈最果有些咬牙切齿:“你看他,男女通吃呢!”
赵一氧自打一进门就进入到一种非常亢奋的状态,他能感觉到裹在自己身上的、小小的世界,正在慢慢触碰那个D先生的世界。他可能正走在D先生走过的路上,经过D先生与别人说话谈笑的转角,见着D先生可能认识的“朋友”……赵一氧想要环视四周去搜寻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却还不敢。
他无比期待,却无比害怕遇见D先生。
赵一氧觉得陈最果很在意那个跟他仅有一夜露水的客人,这不是什么好事情,可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他们这种人,最怕去惦记、去思念、去爱。
于是他们将方寸之地收得好好的,任谁也别想分。
但也就像陈最果说的:“却没什么办法。”,只要一不小心给出去一丝一毫,想再收回来就要费心思了。
男人怀里的女人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就起身走了。没过多久,那个男人也起来。
“狗男女肯定要去卫生间做坏事了!”陈最果感到嫉妒,可是他没有立场也无所表达,只能对着赵一氧干着急。
——你要跟过去吗?赵一氧在手机上写到。
“跟!怎么不跟。”
——你去被他看到怎么办?
“……我”
赵一氧虽然觉得陈最果现在做的事情没什么意义,不过他愿意去帮他。
——我去,咱俩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