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三秒记忆的视觉生物,在妈妈换回保守的衣服后,狂风浪蝶也逐渐散去。
妈妈不是很在乎徐君解决了她课上的刺头,事实上学校的刺头她见得多了。
只是徐君,妈妈想起徐君,嘴角竟有了丝微笑。
快四十岁的女人也是女人,需要男人的关爱,需要男人呵护。
这段时间虽然我还是每天晚上插着妈妈的骚比入睡,但交流明显少了。
“徐君,跟我去搬东西。”
“好嘞。”
妈妈走在前面,诱人的屁股扭来扭去,看得徐君心里直痒痒,要不是害怕被人看见,他早就伸手抚弄妈妈的大屁股了。
“进来吧。”
“张老师,要搬啥啊?”
“搬我。”妈妈转过身,面对着徐君,下身的长裤裤链散开,露出里面仅有的窄窄的红色镂空蕾丝内裤,上面的衣服变成了深v,白腻的乳肉直晃人眼。
“咕噜”徐君咽了口口水。他这时明白了,淫民教师说得没错,女人也有需求,而且很大。
“乐意之至。”
两人拥吻在一起,好像一对分别许久的恋人,疯狂地吮吸着对方的口水。舌头之蛇缠绕在一起,分开,追逐,又缠绕。
妈妈的双臂抱着徐君,徐君的几把贴着妈妈的小腹,龟头分泌的液体在洁白的肉体上胡乱涂抹。
妈妈和徐君从门边吻到床边。徐君轻轻一推,妈妈就喘息着倒在了床上。
徐君把脸贴在妈妈的三角区,深深吸了口气。
接着上了床,脱掉妈妈和他的上衣。
徐君一只手在妈妈的蜜穴里扣得汁液四溢,另一只手抓着妈妈的圣乳往嘴里送去。
他噬咬着妈妈的乳房,好像要吃掉似的,妈妈洁白的皮肤泛起红晕,胸口起起伏伏,活脱脱一个待宰的羔羊。
不一会儿,妈妈两腿绷直,胯部挺起,“呃…啊,哈…哈。”妈妈高潮了一次。
徐君停下动作,将妈妈的裤子往下拽了拽,露出完整的阴部,他没脱妈妈的内裤,反而往上提了提。妈妈的骚比于是又泄出了水。
徐君抱着妈妈的屁股,头埋在妈妈的阴部,大口吞咽妈妈的骚水。
徐君将妈妈翻了个面,让妈妈的美臀撅着。
“啊,轻,轻点。”妈妈尽力抑制自己的浪叫。徐君拍了两下妈妈的屁股。
“真肥,还挺有弹性。”
徐君脱下裤子,看着妈妈那陷着红内裤的阴阜。
他用小指挑起妈妈的内裤,弹性很好的内裤瞬间弹了回去。
“呃啊,好疼。”
妈妈的大屁股往前缩了缩。
徐君双手捏了捏妈妈的肥臀,顺着动人心魄的曲线一路向上,最后揪住了妈妈的奶头。
这时,他贴在妈妈背上,胯部挺起,通红的肉棒指着妈妈的骚比。
徐君,狠狠捅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