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低垂,不敢看任何人,声音细若蚊呐,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既然……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也为了……为了他……”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又迅速垂下眼帘,声音更低,却异常清晰地说出了核心:“……我们要做些……约定。”
这句话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我的心跳骤然停止,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大脑,只能死死盯着她紧绷的侧脸线条。而大叔则像是终于等到了猎物入网的猎人,眼底精光一闪,嘴角的笑意瞬间加深,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笃定。他身体前倾刻意压低了嗓音,带着诱哄的意味:哦?约定?说来听听,小美人儿,大叔我洗耳恭听。”
欣儿被他迫近的气息逼得向后瑟缩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强迫自己迎上那令人不适的目光。
她深吸一口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屈辱的颤抖,却也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持:
“第一,没有我的明确允许,你绝对不能踏入我们的房间。任何时候,都不行!”
“第二,不准用任何事威胁我,或者……威胁他。”
“第三,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抖得更厉害,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准随意碰我!”
女友的话像冰锥,刺穿了房间里粘稠的暧昧空气。
那三条规则,尤其是最后一条“不准随意碰我”掷地有声,带着屈辱的决绝。
她的脸颊依旧绯红,但眼神里多了一种近乎悲壮的坚定,为了我,也为了那点可怜的、试图挽回的尊严。
大叔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像一只饱食后舔着爪子的老猫。
他非但没有被这“规则”激怒,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
他慢悠悠地、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惬意向后靠了靠。
“啧啧啧,约定的好啊!”他拖长了调子,眼神却像钩子一样紧紧锁在欣儿身上,在她因羞愤而起伏的胸口和那双紧并着的、裹着白袜的玉足间来回逡巡。“大叔我呢,最讲规矩了。小美人儿放心,你说不准进房,我保证不踏进一步门槛;你说不准威胁,那绝对不会了;你说不准随意碰你……他故意停顿,意味深长地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目光赤裸裸地扫过欣儿紧抿的唇瓣、剧烈起伏的胸脯,最后落在那片刚刚被他肆虐过的、狼藉的腿间,……那大叔我,当然要“尊重”你的意思咯。
“尊重”两个字被他咬得极其暧昧,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嘲讽。
房间里只剩下欣儿急促的呼吸声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我死死攥着那张沾满污浊的纸巾,指尖冰凉,大脑一片混乱。
绿帽癖的隐秘兴奋像毒藤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
大叔的目光再次落回欣儿腿间那片湿滑的狼藉上。
他咂了咂嘴,仿佛在回味某种顶级珍馐。
不过啊,小美人儿,他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假惺惺的关切,“你看你这……流得有点多啊。大叔我这床单洗得多麻烦啊。而且,你黏糊糊的,不难受吗?”
欣儿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手指紧紧揪住被单,指关节用力到发。她死死咬着下唇,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哎呀,别紧张嘛!大叔咧开嘴,“大叔我规矩着呢,说了不碰你,肯定不碰。他话锋一转,眼神却像带着温度一样灼烧着欣儿,但你看他,他朝我努了努嘴,“笨手笨脚的,擦都擦不干净,这多委屈你啊?”
我的脸瞬间又烧了起来,羞愧得无地自容。
确实,我刚才的擦拭笨拙而慌乱,反而像在把大叔的精液涂抹在女友的小穴口,让不堪的痕迹更加显眼。
女友腿间红肿的花瓣可怜兮兮地微微张合,浓白的精液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这样吧。”大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善意,“大叔我教教他,怎么伺候好你,也省得你这小美人儿遭罪。小子,他转向我,眼神带着命令,“听着!用纸巾,轻轻的,从上面开始,顺着往下带,别来回蹭,那会磨疼她。…像这样。他嘴上说着教,身体却越靠越近。他沉重的身躯使得床垫深深凹陷,欣儿不由自主地向他那边滑了一点。他那条穿着廉价沙滩裤的粗壮大腿,几乎要贴上欣儿裸露的、沾着精液的大腿外侧。他灼热的呼吸带着烟草味,直接喷在欣儿因紧张而绷紧的颈侧和肩头。
欣儿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我能感觉到她细微的颤抖。她别开脸,紧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地抖动着,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煎熬。
啧,小子,你倒是擦啊!
发什么愣?
没看见小美人儿这么难受吗?
大叔的目光终于从欣儿腿间那片狼藉上抬起,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命令,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脸上。
他朝我伸出手,掌心向上,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索要姿态,“纸巾给我!磨磨蹭蹭的,废物!”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愧和一种扭曲的兴奋交织着,几乎让我窒息。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那张早已被揉得不成样子、沾满污浊的纸巾,仿佛它是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