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在刚刚经历了另一个男人深度占有后,需要重新确认身体自主权的本能?
或者,仅仅是觉得此刻由我触碰,会让她想起更多不堪的细节?
我默默收回了手,没有坚持,只是安静地看着她挣扎。
她终于勉强穿好了裤子,拉链拉了一半,然后抓起上衣,同样没有让我帮忙,自己套上,遮住了胸前被玩弄出的红痕。
“走吧。”她低低地说,声音带着疲惫后的沙哑,没有看我,径直朝门口走去。脚步还有些虚浮。
回到属于我们的小出租屋,关上门。欣儿几乎是立刻走向狭小的卫生间。
“我先洗洗。”她丢下一句话,关上了门。里面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坐在床边,听着水声,心情复杂。
刚才在房东家的场景一幕幕回放:大叔的强势入侵,欣儿从挣扎到疯狂高潮再到最后那带着妥协的三条规则……规则!
我猛地想起这个关键点。
房东大叔真的会遵守吗?
他那句“规矩得很”听起来充满了戏谑。
他今天所谓的“没碰”,就已经把“不准随意碰”的边界踩得稀烂。
下次呢?
下下次呢?
水声停了。
卫生间的门打开,欣儿走了出来。
她换上了干净的纯棉睡裙,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洗去了所有外在的痕迹,但眼神里还残留着一丝疲惫和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脸颊被热气熏得微红,看起来柔和了一些。
她走到床边,没有看我,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头发。嗡嗡的噪音暂时填补了沉默。
吹风机的噪音停下后,房间里再次陷入安静。欣儿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的衣角。我看着她纤细的背影,鼓起勇气,打破了沉默:
“欣儿…你…你真的能接受吗?”我的声音有些干涩。
她身体微微一僵,没有回头。
“你现在想起来问了…在我被他压在床上的时候…在我被他内射的时候…你怎么不阻止?”
欣儿终于回过头来看着我:你很享受…不是么?
“欣儿…我”我轻声开口,手指小心翼翼地、带着试探地碰了碰她放在腿上的手背。
她指尖微颤,却没有抽开,反而轻轻翻转手腕,握住了我的手指。
她的手心有些凉。
对不起…我低声道,声音带着真诚的愧疚,我知道…我的那种…癖好…很扭曲,…让你受委屈了。
我将绿帽癖这个词含糊带过,但我们都心知肚明。
女友幽幽的看向我,里面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深的、带着点无奈的理解。
“是挺扭曲的,”她直言不讳,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事实,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听着她叫得那么大声,被射在里面…甚至…甚至看到那些东西流出来…你居然会兴奋…”她的话语像冰冷的针,精准地刺向我内心最隐秘的角落,带来一阵尖锐的羞耻和更强烈的刺激。
“可是…”她话锋一转,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近乎自嘲的疲惫,“…谁让我是你女朋友呢?谁让我…好像也有点离不开你呢?”她侧过头,目光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而且…你也知道我的…需求…比一般人强。你…你满足不了我。”最后一句她说得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带着赤裸裸的事实和一种残忍的坦诚。
这坦诚本身就是一种羞辱…对我的否定。
“我知道…”我声音艰涩,无法反驳。这是横亘在我们之间许久的事实,也是促使这一切发生的根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