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享受着这场淫乱的狂欢,享受着朱鸢在欲望与理智边缘挣扎的模样。
他故意将手指举到她眼前,戏谑地晃了晃,湿漉漉的手指带着她体内的淫液,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声音低沉而充满嘲弄:“小母狗,看看你这骚逼流了多少水?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男人爆发出一阵哄笑,笑声中充满了淫邪与轻蔑,像是将朱鸢的尊严踩在脚下碾碎。
壮汉不再掩饰自己的意图,他缓缓解开运动裤的拉链,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挑衅。
裤子滑落,露出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足有30厘米长,青筋暴起,像是盘踞的巨蟒,龟头泛着黏腻的光泽,顶端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散发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雄臭。
那股气味比先前更加刺鼻,像是雄兽在宣示领地的霸道信号,直冲朱鸢的鼻腔,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这么大的肉棒……要是直接插进来……”)她的肉穴本能地收缩,淫液又是一股涌出,湿热的液体淌过她的大腿,在卧推板上留下一滩羞耻的痕迹。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根巨根刺入她身体的画面——粗暴、凶猛、毫不留情,肏得她神魂颠倒,发出羞耻的呻吟,甚至主动迎合他的动作。
这些画面让她既恐惧又渴望,身体的每一次反应都在背叛她的意志。
周围的男人看得目不转睛,哄笑声更加肆无忌惮,有人甚至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同样硬挺的肉棒,空气中的雄臭愈发浓烈,像是将整个健身房变成了淫欲的巢穴。
他们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朱鸢的身体,像是已经将她视为待宰的猎物,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这场狂欢。
“这骚货的逼肯定紧得要命!”
“老子要射她一脸,让她知道什么叫爽!”这些下流的话语如刀锋般划过朱鸢的神经,让她的身体越发敏感,肉穴的每一次痉挛都在提醒她,她的身体早已臣服于这股原始的欲望。
朱鸢咬紧下唇,唇瓣几乎要咬出血来,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她的内心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挣扎,治安官的骄傲让她想要怒吼、反抗,想要将这些男人一一制服;但那股湿热的感觉却愈发强烈,肉穴的每一次收缩都在无声地呐喊,渴望着被那根巨根狠狠蹂躏,直到她忘记自己是谁。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壮汉的肉棒上,那狰狞的轮廓让她既恐惧又着迷,像是被某种原始的力量牵引,理智在欲望的洪流中摇摇欲坠。
壮汉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狞笑更深,他故意挺了挺胯,让那根巨根在朱鸢的眼前晃动,龟头的湿渍几乎要滴到她的脸上。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挑衅:“小骚货,想不想要老子这根大鸡巴?说,想不想被肏得叫爸爸?”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男人又是一阵哄笑,笑声中充满了淫邪的期待,像是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朱鸢彻底沦陷的模样。
健身房内的空气仿佛被欲望凝固,只有朱鸢急促的喘息声、男人们的哄笑声和那股浓烈的雄臭交织在一起,像是某种危险的交响乐。
她的身体在理智与欲望的悬崖边缘挣扎,像是随时可能坠入深渊。
而壮汉的目光,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意味,准备将她彻底吞噬。
这场较量,已经彻底失控,而朱鸢,正一步步滑向她从未想象过的淫乱深渊。
“嘿嘿,骚货,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清高?”壮汉狞笑一声,嘴角的弧度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得意,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
他的声音低沉而粗砺,像是在嘲笑朱鸢的无力反抗,更像是在享受这场征服游戏的每一刻。
他粗糙的手指从朱鸢的肉穴中缓缓抽出,带出一股黏腻的淫液,空气中响起一声淫靡的“噗嗤”,那湿滑的声音在寂静的健身房内回荡,像是对她尊严的无声羞辱。
淫液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在卧推板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壮汉的目光肆无忌惮地锁定在她完全暴露的下体,双手猛地发力,粗暴地掰开朱鸢黑色紧身裤包裹的大腿,将她湿漉漉的肉穴彻底袒露在空气中。
紧身裤被拉扯到极限,布料紧绷在她的膝盖处,勾勒出她修长双腿的曲线,却也让她再无遮挡。
粉嫩的阴唇在淫液的浸润下微微张开,像是盛开的花瓣,湿润而颤抖,散发着浓郁的雌性气息,宛如一头渴求被填满的雌兽在无声地邀约。
那淫靡的景象让壮汉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胯下的巨根越发狰狞,龟头前端早已渗出大量前走汁。
朱鸢试图挣扎,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身体在卧推板上扭动,试图合拢双腿,遮掩这羞耻的暴露。
然而,长时间的训练与方才的剧烈反应已让她力竭,手臂软绵绵地垂在身侧,双腿在壮汉的压制下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摆布。
她仰躺在冰冷的卧推板上,肥硕的臀部因身体的本能反应微微抬起,像是迎合着他的侵犯,这无意识的动作让她羞耻得几乎要尖叫出来。
她的脸颊烧得通红,赤红的瞳孔中闪过一丝迷离与绝望,汗水从额头滑落,与泪水混杂,顺着脸侧淌下,留下湿热的痕迹。
她的内心如同一片风暴肆虐的战场,羞耻、愤怒与情欲如狂风般交织,撕扯着她残存的理智。
作为治安官的骄傲在怒吼,催促她反抗,命令她挣脱这屈辱的处境,将这个无耻的壮汉绳之以法,亲手将他按倒在地,让他为这下流的行径付出代价。
然而,她的肉穴却背叛了她的意志,湿热的肉壁不受控制地收缩,每一次痉挛都在传递着强烈的渴望,像是有一团烈焰在下腹燃烧,逼迫她屈服于这原始的欲望。
“这混蛋……我要抓住他……我要让他付出代价……”她在心中咬牙切齿地重复着这句话,但肉穴深处传来的瘙痒却一次次击溃她的决心,那股湿热的空虚感让她几乎发狂,渴望着被那根粗壮的巨根狠狠填满,凶猛地抽插,肏得她失去所有理智。
壮汉似乎看穿了她的挣扎,嘴角的狞笑更加肆意,他低下头,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湿漉漉的肉穴上,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感。
他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划过,粗糙的指腹故意擦过她敏感的阴唇,引得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淫液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臀缝淌到卧推板上,留下湿滑的痕迹。
“瞧瞧这骚逼,流水跟他妈的河似的,还敢说你不要?”他粗俗地嘲笑道,语气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像是已经将朱鸢视为掌中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