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怪互补着当了这么多年的好友,这次还结伴来看演出,然而它如今被欺负了,底下就数那个家伙叫得最响,跳的最欢,笑的最快乐。
触手怪又疼又累,委屈极了,不明白朋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符黛把它力量抽没了以后,才把大门召唤了出来。
并且制止了小人想要把它抬走的动作。
怪物无力的趴在地上。
魁梧男人和所有的怪物都被幻阵迷惑了,还以为倒在地上的是被插了一身飞刀的小丑,笑的很满意,“感谢我们的这位嘉宾的精彩表演。被血染红的小丑是不是更漂亮了呢!今天的表演到这里就结束了。现在,让我们一起享受最后的狂欢吧!感谢大家的赏光,希望我们下次再见!”
说罢,怪物们一哄而上,主持人也随之一脚踏进了投胎阵中。
小人们这下高兴坏了,从门中鱼贯而出,嘿咻嘿咻的抬起阵中的怪物就跑。
与此同时,幻阵符失效了。
舞台上大快朵颐的怪物们这才发现,他们吃着的不是小丑,而是触手怪。
然而发现的太晚,小人们已经到了他们的身边。
不知为何,一被小人们控制住,他们就无法挣脱了。
其中包括那个魁梧男人。仅仅是8个小人分别把住了他的胳膊、腿、头等地方,他就连挣扎也做不到了。
连马戏团中的工作人员都中了招,那些没有处在投胎阵辐射范围内的怪物们,这下是真吓破了胆。
好在表演已经结束,这个剧场的门全部都打开了。怪物们便用此生最快的速度转身跑远了。
小人们效率很高,处理完所有的怪物们以后,友好的冲符黛一挥手,也走了。
空空荡荡的剧场里只剩下了符黛一个人。
她左右看了看,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了。
符黛有些迷茫,按理说现在就该去睡觉等待明天的到来了,然后呢?明天继续表演?还是需要走出这个剧场去外面看看?从哪些怪物的行动轨迹可以看出来,走出去是绝对有路的,可是这个剧场外有什么就不可控了
想了一会儿,她又在心底暗笑自己的优柔,自从穿进了书里,所有的事情都不可控了。没必要纠结这些有的没的。
她伸了个懒腰,准备往回走。
铃声骤然响起,剧场内震动后便恢复了最开始的样子。
所有的血迹与狼藉都不复踪影,这里又变成了一间漂亮规整的剧场。
就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场场血腥表演只是梦。*
符黛敛眉,把所有的心思收归心底后,便攥着红色小枝条往房间走去。
不管怎样,时朗还在等着她呢。
房间里,时朗紧紧的注视着紧闭的房门,直到看见了符黛才松了口气。
符黛的身后没有象的影子,在场的人顿时就明白她回不来了。
符黛疲惫的抱住了时朗的脖子,把头埋进毛毛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才稍微缓解了一番疲劳的神经。
毛绒绒真治愈,要是现实里也能养一只就好了。
她明明只是想想,却不知不觉把这句话说出口了。
时朗顿时像喝了一桶醋,酸的不行,大脑袋凑在符黛的身上,开始嘤嘤嘤。
一人一狮在闹了好一会儿,最后以符黛躺在时朗的脖子处为终结。
鹦鹉这时才在旁边问道,“那些今天不过来了吗?还是被你干掉了?”
符黛没想到他会这么问,顿时诧异的看了过去,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也算是被我干掉了吧,如今这个剧场里似乎没什么鬼怪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吃点东西,然后睡一觉等明天了。”
鹦鹉点点头,随后艰难的叼起了自己的包,放在了中间,“我包里有饼干和水。”
然而这么一个小包,根本不够如今体型已经变得很大的任务者们吃。
伤势已经恢复了的老虎、巨蟒则起身,想要去之前的那个地方,也把各自的包找回来。
鹦鹉没有反对,而是扑闪着翅膀道,“你们不一定能顺利找到地方,我带你们去吧。正好看看能不能碰到其他有用的东西。”
符黛着实有些累了,想了想,只是招了招手,用朱砂分别在他们的身上画了几道符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