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季晗无比赞同这一观点,使劲点头:“那得是相当瞎了眼了。真有那个人,我愿意慈善捐款帮他治眼疾。”
这可是糖公鸡的最高礼遇。
周泽阳握住他的手:“知音啊!来,再吹一瓶!”
等沈清淮再回来的时候,发现他俩整整齐齐倒在了沙发上,左一个右一个,醉得不省人事,就这样还在拉钩上吊。
时季晗双颊酡红,口齿不清,举着根中指对天发誓:“我发、发誓!绝不把今天的谈……话,讲出、出去!”
沈清淮扶额,太阳穴突突直疼。
欢迎会才刚过半就多了两个醉鬼,他跟时伯川走不开,想了下让周景城来接自家弟弟,顺便把时季晗也捎回去,毕竟都住那一片别墅区。
等周景城开车来了,夫夫俩把自家弟弟往他车里一塞。
“驻家保姆这两天不在,还得麻烦你把他送到房间,别瘫地板上。”时伯川说。
措辞是客气的,就是语气听不出多少不好意思来。
毕竟某周姓男子蹭了他不少饭吃,还光明正大在发布会上抢c位。
指使起他来,时伯川有种扬眉吐气的快乐。
关上副驾驶的门后,甚至还多了点甩掉弟弟的快乐。
天哪,人生豁然开朗,充满希望。
他带着沈清淮快步离开了这里。
周景城废了半天劲把周泽阳放在后座,抬头一看人没了。他无语半晌,见时季晗醉得厉害,从暗格里抽出瓶矿泉水,拍拍他让人清醒点:“喝口水缓一下,我先送你回家。”
后排的周泽阳挣扎着坐起来:“哥,给我一瓶,我也、也要喝!”
“你?”周景城斜睨他一眼,没好气,“你喝自己的口水缓一下。”
周泽阳:?
他木木的大脑转了半天,转不动,啪叽一下又躺了回去。
周景城见时季晗半睁着湿漉漉的醉眼看自己,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并不配合,只是缓慢眨动着长而卷的睫毛,像失焦后的慢动作回放。
周景城蹙眉,心想哪个煞笔给他灌的酒,时伯川也不看着点。
手上动作却不停,轻轻捏着时季晗的下巴抬高,指尖用力捏开一点唇缝,瓶口轻碰下牙:“张嘴。”
时季晗张了下嘴又很快闭上,周景城来不及收势,水珠顺着唇角滑落,打湿了两人的衣领。
“啧,”他抖了抖湿掉的新衣衣襟,怀疑这小矮子是故意折腾自己,拉着他脸颊往外扯,威胁道,“快点喝,不然我可就换种方式喂你了。”
“唔……”
时季晗掀起眼皮,目光努力在他脸上聚焦,盯着周景城轻薄浸湿的衬衫,神志不清的脑子思考了半天,往后一躺。
嘴里含糊道:“换吧。”
周景城:?
周景城:???
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