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平笑着也忍不住惊叹：“老天爷，这就是大城市的熊猫吗？真是多才多艺，连屁股蹲儿都摔得那么圆润。”
熊猫团团：（>_）
坏师父，不准熊身攻击！
令月过来的时候，蒋正平正和团团隔着玻璃来拍掌，一人一熊竟然互相扎马步击掌，令月看见这一幕，那颗七上八下的心脏，突然稳了。
“蒋师父。”
令月直奔主题，详细介绍了熊猫团团的一切情况，并且热烈地赞美了团团的习武之心，唯独听见这些话的蒋正平，迷茫地眨眨眼，抬头，看天。
“令园长，你刚才……说啥？”
令月：“您以后教授的对象，就是它，熊猫团团。”
蒋师父：“！！！”
他再三看向大熊猫，确定没听错，头发丝一根根竖了起来：“你让我教大熊猫学武术？！”
令月点头，只说了一句话：“月薪十万，包吃包住。”
蒋正平：“⊙﹏⊙”
“我教！”他抹了把脸，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并没看见令月担忧的神情。
令月想了想：“团团其实很聪明，一点就通。”
蒋正平越听越迷茫，怎么觉得那么像忽悠呢？
令月想了想，给他提了个主意：“你教团团的时候可以开直播。”
看见对方疑惑的神情，令月笑了起来：“之前为团团选择老师的时候我关注过您，知道您现在的情况，不是您没实力，而是教授方式不太对。”
她几乎掰开揉碎了解释：“您面向的是网友，没有一点武学基础的普通人，又因为这些年其他国家各种空手道跆拳道的抢占，已经没多少人了解我们中华武术。”
蒋正平明明瞪大眼，他不是蠢人，自然知道令月这些话的意思：“我明白了！”
令月点头：“教网友们，和教熊猫其实没什么区别，要细细的讲，挑有趣的来，您说，空手道跆拳道有速成，我们中华武术难道就没有速成的招式吗？”
蒋正平：“当然有！”
原来他一直落入了一个误区，感激地朝令月鞠了一躬：“武术上你可能不如我，但是直播，你绝对是大师级！谢谢你，我知道以后该怎么直播了。”
他豪迈地说：“我要直播熊猫学武术！”
令月不介意帮他一把：“我这虎鲸直播是有号，马上也要开直播了，到时候帮您引流。”
蒋正平点头，想着应该是动物园官方号，有几十万他已经够心满意足了，直到看见令月的电脑主页，后台显示字数。
个、十、百、千……亿！
他连呼吸都不会了，像座硬邦邦的雕塑，愣怔地看着令月打开直播间。
刚开播，一堆打赏评论淹没了整个直播页面，字叠字，句压句，粉的红的绿的黄的混作一团。
虎鲸直播他知道，这样的彩色字体，只有打赏直播间之后才能显示。所以，这些都是给她打赏过的粉丝？
令月熟练的关闭了打赏功能。
恍惚中，蒋正平听见令月声音：“我要开始直播了，蒋师父你可以用手机看，直播间名字是宠物咨询直播间。”
令月说完，专注地看向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