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的呼吸破碎,内壁绞紧他:“怪物……啊……两个怪物……”
程妄的低笑在她耳边炸开,滚烫的唇贴上她的耳垂:“那就一起下地狱。”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夏禾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
程妄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潮红,眼神涣散,嘴角却带着疯狂的笑。
“看清楚。”他咬住她的肩膀,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这就是爱。”
喘息渐平,夏禾趴在程妄胸口,指尖玩着他的乳环。
阳光已经完全洒满房间,将两人身上的痕迹照得无所遁形——咬痕、抓痕、勒痕,像某种扭曲的艺术品。
“程妄。”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帮我剪头发。”
程妄的指尖顿在她腰侧:“什么?”
“剪短。”她仰头看他,眼神清澈得可怕,“像上次一样。”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捏住她的下巴:“你确定?”
夏禾笑了:“你怕了?”
程妄的眼神阴鸷,最终起身走向浴室,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把剪刀——银色的刃口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夏禾跪坐在床边,背对着他,长发如瀑布般垂落。程妄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不像他。
“为什么?”他低声问,剪刀的冰凉贴上她的后颈。
夏禾闭上眼:“因为我想让你碰它。”
剪刀“咔嚓”一声,一缕黑发飘落在地。
程妄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像在完成某种仪式。
发丝一缕缕落下,夏禾的颈线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他昨晚的吻痕。
“好了。”他最后一次修剪她的发尾,指尖抚过她新露出的锁骨。
夏禾转身,伸手抚摸自己的新发型——齐肩的长度,发尾微微内扣,锁骨完全暴露,带着某种锋利的美感。
她看向程妄,唇角勾起:“喜欢吗?”
程妄的眼神暗沉,拇指擦过她的锁骨:“像个高中生。”
夏禾轻笑,突然将他推倒在床,跨坐上去:“那程律师……要犯罪吗?”
程妄的性器早已再次硬挺,他掐着她的腰冷笑:“早就犯了。”
夏禾缓缓下沉,将他完全吞入,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她的新发型在动作间飞扬,发尾扫过程妄的胸口,像某种无声的挑衅。
“程妄。”她在起伏间喘息,“如果有一天……”
“没有如果。”程妄打断她,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撞击的力道几乎要将床架震碎,“我们会一起烂在地狱里。”
夏禾在高潮中仰头,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像盛开的黑色曼陀罗。
窗外,阳光明媚,而两人的疯狂,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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