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游艇上,程妄与夏禾在鲨鱼环伺的海水中进行了一场致命的赌局。
程妄违反规则救下夏禾,却在夜晚用丝质领带将她捆绑在床上,履行赌约。
当疯狂的性爱结束后,夏禾在程妄的怀里发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烙印——与她后颈的蛇形刺青不同,这是一个古老的契约符号。
午夜的海浪拍打着游艇,船身轻微摇晃,像某种巨大的生物在呼吸。
夏禾的手腕仍被丝质领带束缚,红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刚刚经历的高潮余韵还未消退,身体敏感得连空气流过都会引起细微的战栗。
程妄站在床边,背对着她,月光从舷窗洒进来,勾勒出他背肌的轮廓——而在他的左肩胛骨下方,一个暗红色的烙印清晰可见。
那是一个古老的符号,像是缠绕的蛇与剑,边缘已经结痂,显然是新烙上去的。
夏禾的瞳孔微微收缩。
“那是什么?”她的嗓音沙哑,带着性爱后的慵懒与危险。
程妄没有回头,只是拿起床头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晃动。他喝了一口,喉结滚动,才缓缓开口:“你看到了?”
夏禾挣了一下手腕,领带勒得更深:“别装傻。”
程妄终于转身,月光下,他的眼神深不见底。他走到床边,手指抚上她的脚踝,缓缓向上滑动,经过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最后停在她的小腹上。
“契约。”他低声道,指尖在她皮肤上画着相同的符号,“真正的『至死方休』。”
夏禾的呼吸一滞。
程妄俯身,咬住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将它缓缓摘下。
黑钻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而戒指内侧除了“至死方休”,还有一个微小的、几乎不可见的刻痕——与他背上的烙印一模一样。
“婚礼前夜烙的。”他的唇贴上她的锁骨,呼吸灼热,“用银刀和我的血。”
夏禾的心跳加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近乎兴奋的战栗。她的指尖蜷缩,指甲陷入掌心:“为什么不告诉我?”
程妄低笑,手指探入她的腿间,发现她仍然湿得一塌糊涂。
他的指尖沾满她的爱液,缓缓涂抹在自己的烙印上,暗红的伤口被她的体液浸润,泛起细微的疼痛。
“因为我想看你发现时的表情。”他的嗓音沙哑,带着某种扭曲的愉悦,“就像现在这样——”他的拇指按上她的阴蒂,力道重得让她弓起腰,“既想杀了我,又想让我再操你一次。”
夏禾的喘息破碎,内壁不自觉地收缩,彷佛还在回忆他刚才填满她的感觉。她的眼神却锋利如刀:“这不只是个符号,对吧?”
程妄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扯开她手腕上的领带,将她翻转过来,压在床单上。
他的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指沿着她的脊椎下滑,最后停在她后颈的蛇形刺青上。
“你知道这个刺青的意义吗?”他问,指尖按压着她的皮肤。
夏禾的背部肌肉绷紧:“父亲说这是家族的标记。”
程妄冷笑,突然咬住她的刺青,犬齿刺破皮肤,血珠渗出。夏禾闷哼一声,却没有挣扎,反而向后顶去,让他的牙齿陷得更深。
“谎言。”他的舌尖舔过伤口,品尝她的血腥味,“这不是家族标记——这是契约的另一半。”
他从床头柜抽出一把银质匕首,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夏禾盯着那把刀,心跳如雷,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近乎狂热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