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如血,染红了整片海面。
夏禾站在甲板边缘,身上只披着程妄的黑色丝质衬衫,衣摆被海风掀起,露出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液痕迹。
她的后颈仍在隐隐发烫,那条蛇形刺青的轮廓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彷佛真的有一条毒蛇盘踞在她的皮肤下,随时准备咬穿她的喉咙。
身后,程妄的脚步声接近。他赤裸着上身,背上的烙印同样泛着暗红,像一块烧焦的疤痕,永不愈合。
“疼吗?”他低声问,指尖轻触她的后颈。
夏禾轻笑,没有回头:“比起你昨晚操我的力道?差远了。”
程妄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带着晨起的沙哑与危险:“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夏禾转身,指尖沿着他的胸膛下滑,最后停在他胯间——那里已经半硬,即使刚刚经历过一场近乎暴虐的性爱,他的身体仍旧对她有着最原始的反应。
“你这里……”她轻声说,掌心复上他灼热的性器,“比契约还要诚实。”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船舷上。夏禾的腰抵着冰冷的金属栏杆,而他的身体滚烫,像一团即将吞噬她的火焰。
“你知道吗?”他咬住她的锁骨,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血珠渗出,“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一件事……”
夏禾的呼吸一滞。
“就是没早点把你绑在身边。”他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瓣,力道大得几乎要按出血,“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该这么做。”
夏禾记得那个时候——他们五岁岁,在父亲们的私人射击场。
程妄一枪命中靶心,而她的子弹却穿过他的靶纸,故意擦过他的耳际。
他转头看她,眼神阴鸷如野兽,而她笑着舔掉枪管上的火药残渣。
从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要纠缠至死。
“现在也不晚。”她轻声道,突然扯开他的衬衫钮扣,让晨光照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那些吻痕、咬痕、指印,全都是他的标记,比任何契约都要深刻。
程妄的喉结滚动,眼神里的欲望几乎要将她烧穿。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扔在甲板中央的皮质躺椅上。
夏禾的背撞上柔软的皮革,而程妄已经扯开自己的裤链,狰狞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这次……”他单膝跪上躺椅,手掌扣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极限,“我要你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操你……看清楚我们是怎么绑在一起的……”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随即,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意:“那就别让我失望。”
程妄没有任何预警地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海风撕碎,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进皮革。
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晨光下,两人交合的部位清晰可见——他进出时带出的爱液泛着水光,而她红肿的穴口被迫吞咽着他狰狞的形状,每一次抽插都像要将她钉穿。
“看着我。”程妄命令,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夏禾的视线模糊,但她的眼睛仍死死盯着他——程妄的额角渗出汗水,眼神里的占有欲近乎恐怖,彷佛真的有什么东西透过他的瞳孔,钻进了她的灵魂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