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米色针织开衫和一条牛仔裤,没有了警服的束缚,那丰腴饱满的娇躯曲线显得更加惊心动魄,尤其是胸前那对G罩杯的硕大雪乳,将针织衫撑出了一个令人窒息的弧度。
她快步走到床边,在看到林怀恩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并无大碍时,才仿佛松了一口气,那紧绷的身体也随之软了下来。
她被林怀恩保护得很好,在教堂坍塌时,只是受了一些轻微的擦伤,并无大碍。
“小怀恩……你没事吧?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医生怎么说?”
她紧紧握住了林怀恩的手,声音颤抖,那双总是如同春日桃花般温柔美丽的眼眸里,此刻瞬间涌上了晶莹的水光。
林怀恩看着她,心中那根最柔软的弦被狠狠地拨动了。
他反手,用自己温暖的手掌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轻轻地、安抚性地捏了捏,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昏迷而有些沙哑:“干妈……我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医生说休息几天就好了。”
他的话音刚落,叶疏桐那紧绷的身体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猛地软了下来。
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俯下身,将脸埋在他的手背上,压抑已久的哭声终于决堤而出。
“对不起……小怀恩……都是干妈不好……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
她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破碎的、充满了无尽自责与愧疚的话语,断断续续地从她的唇间溢出。
林怀恩的心揪成一团,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柔声道:“干妈,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选择。”
哭了许久,叶疏桐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缓缓抬起头,用手背胡乱地抹去脸上的泪水,那双被泪水洗涤过的桃花眼,红肿得像两颗熟透的桃子,却也因此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极其重大的决定,眼神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小怀恩,我已经……辞掉了警察的工作。”
林怀恩愣住了,他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当年陈塘父母的案子,是我心里一道过不去的坎。我一直以为,只要我努力工作,抓更多的坏人,就能弥补当年的过错。”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平静,“但现在我才明白,有些罪,是需要用一辈子去赎的。”
她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真诚与决绝,“我已经决定了,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就去福利院、孤儿院做义工。用我剩下的时间,去帮助那些和陈塘兄妹一样需要帮助的孩子。这或许……才是我唯一能做的赎罪。”
林怀恩静静地听着,他看着她那张写满了疲惫却又透着圣洁光辉的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敬佩与怜惜。
他轻轻地握紧了她的手,认真地说道:“干妈,我觉得……你穿着教师制服,给孩子们讲故事的样子,一定比你穿着警服的样子,更美。”
叶疏桐怔住了,她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四目相对,病房内原本充满了悲伤与沉重的空气,在这一刻,悄然发生了变化。
一股暧昧而又炽热的情愫,如同在干燥草原上被点燃的火星,迅速地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叶疏桐那双含着泪水的桃花眼,渐渐变得迷离,水光潋滟,里面倒映着他那张清秀而认真的脸。
感激、依赖、愧疚、怜惜……种种复杂的情感在她眼底交织、发酵,最终,都化作了一股无法抑制的、原始而又汹涌的冲动。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向他凑近。
越来越近。
林怀恩的心跳如同擂鼓。
他能看到她那微微张开的、因哭泣而显得异常红润饱满的唇瓣,上面还带着晶莹的水光,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他没有躲。
也无法躲。
他隐藏不了对叶疏桐的爱,也不愿意隐藏。
终于,两片同样温热、同样柔软的唇瓣,在充满了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轻轻地触碰在了一起。
“轰——”
如同干柴遇见烈火,压抑已久的情感与欲望,在这一刻,被彻底引爆。
叶疏桐那双原本握着他手的小手,此刻已经紧紧地环上了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