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面对顾枭才拿出来。
“不太对啊。”
“正常的连环杀人案，死者之间一定有什么特征的。”
“更不用说杀了这么多人，不会这么单纯的无目的杀人。”
顾枭皱了皱眉头。
他已经翻看完了所有的卷宗。
这是他的第一个反应。
“什么意思？”
“你说他不是无目的的杀人？”
龚老问着。
“如果是无目的的杀人，说明凶手有着难以抑制的杀人欲望，这样的杀人频率一般是比较固定的，绝对不可能间隔一年多才动手。”
顾枭摇了摇头。
听着顾枭的话，所有人都默默点了点头。
“他们都是刑侦警员，对于这些情况是很了解的。”
“他的目的，或许不是这些死者。”
顾枭慢慢说着。
“不是这些死者？”
“那是谁？”
“杀人仅仅是为了杀人？”
“你该不会说这是精神病随机杀人吧？”
王冕对顾枭问着。
之前他也曾经猜想过这个可能。
世界上最难侦破的案子，无疑是那种走在路上，随机看见一个人，上去弄死，然后直接走的。
没有作案动机。
没有作案联系。
毫无头绪。
很多悬案都是这样的。
“不。”
“我说的没有目的杀人，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目的应该不是那些死者，而是警察。”
“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挑衅警察而做的。”
顾枭慢慢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