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车库空无一人。沈昭刚按下电梯键,就被一股力道拽进消防通道。傅筵礼将她压在墙上,膝盖顶开她腿缝,手指已经探入裙底。
“没穿内裤?”他摸到满手湿滑,喉结滚动,“一整天都在想我?”
沈昭扯松他领带:“想你怎么还不死。”却在说这话时主动贴上他胯间。
傅筵礼低笑着掏出早已硬热的性器,就着她的湿润抵入。
没有前戏的进入让两人同时抽气,他掐着她腰肢开始冲撞,西装面料摩擦着她裸露的大腿内侧。
“看着我。”他摘掉眼镜咬在唇间,这模样比全裸还色情。
沈昭望进他不再掩饰欲望的眼睛,突然明白这男人在向她展示最真实的自我——暴烈的、贪婪的、只对她失控的傅筵礼。
当他咬着她锁骨到达高潮时,沈昭在疼痛中奇异地感到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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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其林餐厅的包厢里,傅筵礼正用红酒漱去她颈间的血腥味。沈昭任他动作,突然开口:“为什么是今天?”
他放下酒杯,指尖描绘她项链轮廓:“三年前的今天,你在曼谷替我挡了那刀。”当时子弹本该穿透他心脏,沈昭却推开他,让刀刃贯穿自己肩膀。
沈昭怔住。她从不记这些日子,傅筵礼却将每个与她有关的瞬间刻在骨头里。
“我当时只是想亲手杀你。”她嘴硬道。
傅筵礼突然将她抱上餐桌,银制餐具哗啦落地。他跪下来吻她脚踝:“那现在呢?”
沈昭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臣服的姿态,心脏狂跳。她捧起他的脸,第一次主动吻他嘴唇:“现在我饿了。”
后来服务生送餐时,傅筵礼的手始终在她裙下游移。当他蘸着奶油喂她时,沈昭含住他手指舔舐,成功让那双掌控无数企业的手颤抖起来。
深夜的卧室里,傅筵礼正用舌头解她耳钉。
沈昭跨坐在他腰腹,感受西装裤下复苏的硬度。
当他终于用牙齿取下耳钉时,她撕开他衬衫,纽扣崩落一地。
“慢点。”他翻身将她压制,鼻尖蹭过她胸口的旧伤疤,“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
这夜的缠绵异常温柔。傅筵礼用唇舌探索她每寸肌肤,像在重新认识这具身体。当他进入时,两人十指相扣,黑钻耳钉在他们交握的掌心发烫。
高潮来临时,沈昭恍惚听见他说“我爱你”,但更可能是幻觉。
因为天亮后,傅筵礼又恢复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只在为她戴上项链时,指尖多停留了三秒。
沈昭对着浴室镜子涂口红,发现锁骨上的吻痕艳如蔷薇。
她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血与火交织的夜晚,傅筵礼抱着受伤的她穿过枪林弹雨,在她耳边说:“要死一起死。”
如今他们都活着,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
当傅筵礼从背后拥住她,将下巴搁在她发顶时,沈昭在镜中看见了未来——不是黑道传奇,不是商界神话,只是傅筵礼与沈昭,两个在毁灭后重生的普通人。
“今天有什么安排?”他问,手已经不老实地探入她衣领。
沈昭转身咬他喉结:“先让你迟到,再让你求饶。”
傅筵礼大笑着将她抱上洗手台。晨光中,那条双环项链垂落在两人紧贴的胸膛之间,黑白金属终于不再相斥,而是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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