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穿透纱帘时,沈昭睁开眼,发现傅筵礼正用指尖描绘她锁骨的线条。
昨夜疯狂的痕迹从胸口蔓延至大腿内侧,他的指甲轻轻刮过那些瘀红,激起细微的战栗。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晨间特有的低哑,手指滑入她散开的长发。床单上还残留着交欢后的气味,混合着打翻的红酒与她常用的那款香水。
沈昭慵懒地伸展身体,脚尖蹭过他小腿。“傅总今天不用开早会?”她故意用商业场合的称呼,指尖点在他赤裸胸膛上,沿着肌肉线条画圈。
傅筵礼捉住她作乱的手,将她拉近。
晨勃的性器抵在她腿间,已经半硬。
“推迟了。”他含住她耳垂,手掌复上她胸前的软肉,“比起那些无聊的数字,我更想听你高潮时的声音。”
她轻笑,却在他试图翻身压上时灵活地挣脱。
“我饿了。”沈昭裹着丝绸睡袍起身,故意让衣带松垮地挂在肩头,露出半边臀线。
走到卧室门口时回头,果然看见傅筵礼的目光如炬,喉结滚动。
“煎蛋要单面熟。”她丢下这句话,满意地听见身后床垫弹起的声音。
厨房里飘着咖啡香气时,沈昭靠在流理台边缘,看傅筵礼熟练地翻动平底锅。
他仅套了件黑色睡裤,肩胛骨随着动作起伏,后背还留着她昨晚的抓痕。
这画面荒谬得令人发笑——跨国财阀的继承人,此刻正为她煎蛋。
“笑什么?”他将餐盘推到她面前,蛋黄圆润如初升的旭日,边缘微焦的培根排列成放射状。
沈昭用叉子戳破蛋黄,金黄液体缓缓流出。
“想起你上次在董事会,用这个表情冻结了整个提案。”她模仿他冷峻的嘴角,却在下一秒被他吻住,舌尖尝到蛋黄的浓郁。
“那是对别人。”傅筵礼抵着她额头,拇指擦过她唇角,“对你,我永远硬不起来心肠。”
这句话引发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硬”。
沈昭的手滑入他裤腰,握住已然苏醒的欲望。
“是吗?”她缓缓上下滑动,感受掌心里的脉动,“我倒是觉得,傅总哪里都很硬。”
他低咒一声,将她抱上流理台。
瓷盘被推开时发出清脆碰撞声,傅筵礼扯开她睡袍,头埋入她双乳之间。
沈昭仰头喘息,手指插入他发间,腿环上他腰际。
当他咬住她乳尖时,她惊喘着后仰,后腰抵上冰凉的大理石台面。
“这里没有润滑剂。”她在他耳边呵气,指甲刮过他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