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筵礼将沈昭抱进车后座时,手指仍紧扣着她的腰。他的掌心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彷佛这样就能确认那个尚未成形的生命仍安稳地存在。
“开车,回沈宅。”他对司机下令,嗓音低沉得近乎危险。
沈昭靠在他怀里,呼吸仍有些不稳。
她抬手整理凌乱的衣领,指尖触到颈侧被他咬出的红痕,微微刺痛。
傅筵礼的目光追随着她的动作,眸色暗沉。
“你咬得太重了。”她低声道。
他没回答,只是低头,舌尖舔过那处齿痕,像野兽在安抚自己的猎物。沈昭轻颤,却没推开他。
车窗外的霓虹灯光掠过傅筵礼的侧脸,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他的手指缓缓滑进她裙底,指腹摩挲着她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
“还疼吗?”他问,嗓音沙哑。
沈昭知道他在问什么。昨晚他做得太狠,几乎是带着某种失控的占有欲,将她钉在床上反复侵入,直到她哑着嗓子求饶。
“有点。”她诚实回答。
傅筵礼的眸色更深,手指却放轻了力道,沿着她腿根缓缓揉按。“待会儿回去,我帮你擦药。”
沈昭没应声,只是闭上眼,任由他的气息包围自己。
回到沈宅,傅筵礼直接将她抱进浴室。
热水氤氲中,他褪去她的衣物,指尖滑过她身上每一处痕迹——有些是昨夜留下的,有些是刚刚在洗手间里新添的。
他的手掌复上她的小腹,轻轻按揉。“这里,有我的孩子了。”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某种近乎执念的笃定。
沈昭抬眸看他,水珠顺着他的锁骨滑落,滴在她胸口。“你就这么确定我会留下?”
傅筵礼的动作一顿,眼神骤然锐利。“你敢不要?”
她没回答,只是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描绘着他锋利的眉骨。“傅筵礼,你怕什么?”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瓷砖墙上,热水冲刷着两人紧贴的身体。
“我怕?”他冷笑,低头咬住她的唇,“沈昭,你才是那个随时会转身就走的人。”
他的吻带着惩罚意味,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手掌掐着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